白鹤童子这一动,在场稍微有些城府的弟子们,哪里还不知道这位元始教主早就心有谋算呢。
麻姑其实也是佩服的,这封神都快跟她记忆里的,都快是两个版本了。
可是框架没变,但细节那是面目全非啊。
但是,再如何变化,偏偏她这位好师叔,那真是心里有数啊。
西方二位将至,众人也不敢怠慢,只能在自家师尊身旁等候着。
一侧人教弟子,一侧阐教弟子。
这不知道的,还以为人教二代弟子也是人才济济呢。
麻姑瞥了一眼自家师兄,看似肃穆,实则眼中的笑意半分都没有遮掩。
她就说,怎么没上卞庄师侄来此呢。
虽然天蓬来与不来都可,就如同她门下弟子一般,毕竟大家都是有神职的。
不是在天,就是在地,不来都不会有人说什么的。
只是...
众人聚精会神等待之时,麻姑指尖捻了一缕云气,随即眸光微转,瞥向身侧玄都大法师那副古井无波的模样。
她这心底的疑惑其实也翻涌得厉害,当即以传音之法,将一缕意念悄无声息送了过去:“师兄,吾等大教素来奉行清静无为,向来不屑于这般三界瞩目之地的排场。”
“今日界牌关这阵仗,放眼望去尽是阐教弟子的身影,咱们凑这个热闹做什么?”
“门下弟子要么身膺神职,各司其职于天地之间;要么根骨深厚,不在此劫因果之内;便是四代晚辈,也都是能安稳渡劫的稳妥性子,何苦来这是非之地走一遭?”
那传音裹着几分不解,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探究。
麻姑想着,难不成自家师尊还有别的动作?
玄都大法师闻言,唇角依旧抿成一道平直的线条,面上肃穆之色分毫未减,唯有垂在袖中的手指轻轻动了动,同样以传音回应。
他声音温厚,却带着几分旁人难察的深意:“师妹有所不知。”
“此番封神大劫,看似是阐截之争,实则是三界气运的重新划分,更是圣人门下势力的一次无声较量。”
“西方二位远道而来,其意本就不善,阐教摆下这般阵仗,何尝不是在向三界立威?”
“吾等人教虽求清静,却也不能一味藏拙,失了应有的声势。”
他微微一顿,似是想起了什么,语气里添了几分淡笑:“此次前来界牌关,实则...是为兄向师尊提议的。”
“圣人虽不言,可这大劫之中,若无半分实力彰显,日后三界行走,旁人怕是要忘了。”
“这人教门下,亦有顶天立地的道统传承!”
麻姑:“......”
她听到“是师兄提议”这几个字时,蓦地心头一跳,两道修长的眉峰倏然挑起,眼底满是难以置信的愕然。
她当真是一阵静默无言,反应过来后忙不迭收敛了神色。
待再度传音时,语气里的惊讶都快溢出来了:“竟是师兄您主动提议的?”
“这可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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