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楠哥，那是你亲舅舅，你就不管啦？”胖子看到刘正楠这副事不关己的样子，跟着着急道
刘母听胖子这么说，用手拍了一下胖子
“没你俩事，给我老实待着，看好姥姥。”
“知道了妈，”刘正楠用手在姥姥前胸轻轻捋顺着，让姥姥把气喘匀，又和胖子说道：“债主上门，那都是他咎由自取，只要那些人别刮剌着我妈和姥姥就行。”
这时，刘姥意识恢复了一些，但呼吸还是有些沉重，睁开眼睛看了看刘正楠，又看看屋外
“孙儿，你去把立柜打开，最下边最里头，有个小红布包，里头有个银镯子，拿出来看看能值多少钱。”
刘正楠看到姥姥那伤心的模样有些不忍，拿起姥姥满是褶皱有些发黄的手拍了拍
“姥姥，你好好休息吧，外边的事不用操心。”
屋外的声音传进屋内，流氓说话越来越刺耳
“大军子，之前你在我们那里借了五千块钱，现在加上利息一共七千，今天你要是还不上，就把地契拿出来。”
“大哥，我真没骗你，我现在兜里是真没钱了，你就宽限我一周，就一周，我肯定能把钱还上。”
七千块钱，在九五年的农村是比巨款，有些人家一年到头种地都不一定能赚上这么多钱，甚至一些穷点的地方，一年净收入才一千多
流氓头头扫了一眼大军子身后的莎莎，在她身上，流氓嗅到了一丝原始的冲动味道
“大军子，你也别怪我不替你考虑，你过来。”流氓朝大军子勾了勾手指
大军子凑到流氓嘴边仔细听
“我看你对象长的挺俊，出去接几天客，别说还钱了，还能给你剩不少，实在不行，我们这帮兄弟也能帮你消化消化，以后咱们就是亲连桥了。”流氓说完，脸上露出淫荡的坏笑
“你说什么你，我是欠你钱，但没你们这么磕碜人的。”泥人还有三分火气，何况大军子了
这时刘母听见争执闻声走了出来，将大军子往后拉了拉
流氓头头看了看刘母，脸上坏笑更浓
“早就听说大军子他姐长的漂亮，别看上岁数了，可这种女人才更有味道。”
“你他妈说话注意点，在这样，我对你们真不客气了。”大军子一把将刘母扯到身后
而外边流氓的话，也一字不落的进到刘正楠的耳朵里
“我操，我他妈就说了，咋的。”
流氓忽然飞起一脚，直接将大军子踹的跪倒在地，刘母和莎莎赶紧围在大军子两边，扶住他的手臂
“你们怎么能打人呐，还有没有王法了！”刘母大喊道
“王法？在这屯子，我们就是王法。”
流氓嚣张大笑道
“楠哥，大过年的，教训教训得了。”胖子看到刘正楠阴寒如冰的脸，知道几个流氓正在作死的边缘试探，刘正楠的性格就是，怎么对他都可以，但唯独不能辱骂他的母亲，看看大涛漏风的嘴和张瘦子裤裆就知道，没把他俩弄死已经算是轻的
刘正楠用手揉揉脸，面无表情的走出去来到流氓面前
流氓头头看着刘正楠那空洞的双眼有些慌神，只敢扯着嗓门大声骂，以掩饰内心的不安：“你是哪蹦出来的，小孩崽子上一边去。”
“你们说他欠钱，我们是不是得看看欠条，要不然你们红口白牙，说七千就七千，换你你能给吗？”
“欠条没带，我们向来不耍赖，该多少就是多少。”
刘正楠点点头，拉扯一下刘母的衣袖：
“妈，你去看着点姥姥，这里没事，放心吧。”
“是呀老妈，快进屋吧，瞅着点姥姥。”胖子搂着刘母手臂，把她送进屋内又回到刘正楠身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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