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博醒了之后,精神状态好了一点,只是一动的时候感觉全身的骨头都要松散开,坐起后靠在墙上,猛喘了两口粗气,这才觉得气管畅通了不少
“小子,过来吧,还在那愣着干什么,大哥对你不错了,看你被打那个逼样,没立马捋你一通。”坐在大通铺边上的一个光头犯人呵斥道
孟博知道这是里边的规矩,新人进来了,都要被牢头问话,但孟博想要站起身,却发现全身使不上一点力气,只能坐在地上,用手撑着地面移动到铺边
“哎呦我操,挺有意思,还他妈是个软体动物。”那个犯人讥讽的笑骂道
监室里的牢头是个中年汉子,一脸横肉看上去就不好惹,从铺里走了出来,坐在了孟博面前,看着鼻青脸肿的孟博皱了皱眉,嘴里不断发出‘啧啧啧’的声音
“操,咋让人打这个逼样,因为啥进来的?”
“xd。”孟博还是有些浑浑噩噩的说道
在看守所或者笆篱子里边,有这么一套鄙视链,但不同地方可能鄙视链也不同
一般上层的犯人,都是一些社会大哥,贪官污吏或者经济犯,这种犯人都是有实力有背景或是有钱的,所以一般情况下没人干碰这些人
中层一些的犯人,都是社会大哥手下的打手,再不就是抢劫犯,这种犯人虽没有什么背景或者庞大的资金支持,但这种人都是能打敢干的主,一般人也不会轻易招惹
底层的犯人,就是qj犯,小偷小摸,还有像孟博这种小溜子。如果孟博承认自己是贩的,兴许这些人还会稍稍高看他一眼,可眼下他的事还没有盖棺定论,他对谁都只能说自己是吸的
“操,瞅你那出吧,腮帮子都他们起大泡,看着就恶心。”牢头听完孟博所说,在心中直接给他做了定位:“看你都被打成这样了,今天我给你破个例,就先不给你立规矩了,你先值晚上两点的班,住半个月尿池子吧。小溜子他妈没几个有好下场的。”
在监室里值班的表面意思,就是让犯人晚上轮班起来站岗,这一方面是因为监室里边睡不下,需要有人轮流起来腾出空来,而另一方面就是怕有些犯人进来之后因为不适应里边环境,精神可能出现波动,做出出格的事情,还有就是怕有人在里边寻仇,弄出什么流血事件
而凌晨两点是人最疲倦的时候,也是一晚四个班嘴难熬的时候,新来的人只要不是有背景有实力的,大部分都要经历这一阶段
“我知道了大哥。”孟博有气无力的说了一句,但他心里想的并不是这里的环境,而是他还在外边的孩子,虽说孟博不太会管孩子,平时只知道给孩子扔钱,但毕竟是自己的心头肉,出了这档子事,他也怕孩子吃不上饭喝不着水,再出点什么事
往往在看守所第一晚是最难熬的,像孟博这种全身是伤的更感觉度日如年
第二天上午九点多,监室铁门上的小船被人拉开,狱警朝里边喊了一嗓子,然后将铁门拉开一个仅能侧身通过一人的缝隙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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