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9章 君妃情深：感情升华破万难

第49章：君妃情深：感情升华破万难

冷宫井底的砖被掀开，暗格里的密信已被取走。我站在祭天台下，玄色宫装未换，斗篷早已收起。晨风穿过广场，百官列立两侧，香炉青烟袅袅升起。

台阶前，礼部尚书挡在石阶中央，袖中手微微抬起，司仪迟迟未报时辰。

我抬脚踏上第一级青石。脚下微光一闪，蓝焰顺着石缝蔓延，九尾虚影在身后轻轻晃动。第二级，第三级……每一步落下，地面便泛起一圈妖纹，无声扩散。

无人再敢上前阻拦。

萧云轩从祭台上走下来，月白锦袍衬着朝阳，他伸出手，掌心朝上。我将手放入他手中，他用力握了一下，带着我一同登顶。

铜鼎高燃，火舌卷着符纸化作灰烬。乐声骤起，百官俯首。

他转身面向群臣，声音清晰响亮：“今日祭天，不为祈福，而为正名。”

顿了顿，他低头看我一眼，目光沉静如深潭。

“此女非妖，乃朕之镜。”

话音落下的瞬间，远处有老臣袖中玉玦轻响，却无人出列反对。

太常卿快步上前，跪地叩首：“陛下，割血献祭乃古礼，需由正统后妃执刀，请陛下三思！”

萧云轩没有回答。他解下腰间匕首，寒光出鞘。

我忽然抬手，指尖燃起一簇幽蓝火焰。烬心火顺着空气游走，映照在他左臂衣袖之下——那道龙纹正在跳动，像活物般随心跳起伏。

“皇上可愿与镜中人共赴黄泉？”我问。

他没说话，反手将匕首刺向自己心口！

鲜血溅出，在接触到皮肤的刹那，蓝焰已缠绕其胸。伤口未裂，血迹迅速凝结。他眉头都没皱一下。

我知道他不会死。早在他拔刀之前，我的妖力就已经封住了他的心脉。这一刀，是假的。但他的决心，是真的。

百官震惊，有人后退半步，有人伏地不敢抬头。

我伸手按在他胸口，掌心贴住那片染血的衣料。烬心火缓缓收回，体温重新流动。他的心跳透过掌心传来，稳而有力。

他也抬手，覆上我的手背。两个人的呼吸在同一节奏里。

远处观礼人群中，几名老臣彼此交换眼神，袖中手指紧攥着玉玦。其中一人嘴唇微动，似要开口上奏。

我没有看他们。而是轻轻靠进萧云轩怀里。

他立刻抬臂搂住我的肩，另一只手与我十指紧扣。我们站得笔直，站在祭台最高处，站在天地之间唯一的焦点。

空中残余的灯焰还在飘荡，那是昨夜百姓点燃的孔明灯，有些尚未熄灭。此刻，它们忽然齐齐震颤，像是被什么力量牵引。

一道低语随风散开：“烧了这天下陪你。”

七个字，轻如耳语，却像烙铁烫过每个人的耳膜。

那几个老臣的手开始发抖。一人手中的玉玦滑落，砸在石板上发出清脆一声，碎成两半。

没人弯腰去捡。

太阳完全升起，金光铺满皇城。祭台上下鸦雀无声，只有风掠过旗幡的声响。

我抬起头，看着身边这个男人。他曾因秘档预言想杀我，也曾在我救他之后彻夜难眠。他藏过我的画像，也怀疑过我的真心。但现在，他当着百官的面，亲手打破了所有规矩。

我不是他的妃，不是他的臣，也不是他的敌。

我是他承认的另一半。

他低头看我，眼角细纹浮现，那是笑过的痕迹。他拇指擦过我的指节，动作很轻，像是怕弄疼我。

“以后，”他说，“不要再用血点灯了。”

我没有回答。只是将头靠得更近了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