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噗呲——”
“噗呲——”“噗呲——”
林默面无表情地拔刀、捅刀，一刀接一刀，创口在小腹上交错叠加，鲜血浸透了衣摆，顺着裤腿往下淌，在脚下积成一滩暗红。
可那本该撕心裂肺的痛感，全被他转移到了尸骸神国的丧尸身上，林默只觉得身体轻飘飘的，甚至是有一种爽感。
实在是自己还真就没有这么卖力地捅过自己！
可李浩却撑不住了。
第三刀捅下去时，他的手已经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，刀刃偏了方向，划开了腰侧的皮肉，鲜血喷涌而出。
他想再捅第四刀，可林默刚刚可是连捅！
一连五刀！
“不……不能输……”李浩咬碎了牙，血沫从嘴角溢出，朝着自己小腹又捅去。
“噗呲——”
“噗呲——”“噗呲——”
同样五刀！
李浩狠狠地咬着唇，愣是没发出一声，双手死死按住腹部，却怎么也挡不住肠子外流，温热的血糊满了他的手，滑腻又腥膻。
而对面，林默还在捅刀，他的腹部同样已经被捅得血肉模糊，衣摆碎成布条，沾满了暗红的血和细碎的皮肉，可他依旧面无表情，一刀比一刀干脆。
一刀！
两刀！
五刀！
十刀！
........
速度越来越快，疯狂地往身上各个位置捅去，不管是心口、咽喉这种碰之即死的致命处，还是腰侧、大腿、胯间这些脆弱的地方
一顿乱捅！
嘶——
这一幕，一出现，李浩只觉得头皮一阵发麻！
这种视觉冲击，让他忍不住剧烈地咳嗽起来，一咳就牵扯着腹部的伤口，肠子像是要被咳出来似的，剧痛让他眼前发黑。
可他不敢停，眼睛死死瞪着林默，瞳孔缩成了针尖，里面满是惊恐和难以置信。
他原本还憋着一股劲，想着就算肠子流出来，也要撑到林默先喊疼，可现在，那点劲像被戳破的气球，瞬间泄得干干净净。
突然觉得自己之前的疯狂简直像个笑话——他捅自己，是靠着一股疯劲硬扛。
可林默，是真的不在乎！
不在乎疼，不在乎伤，甚至不在乎死！
“不……不可能……”李浩喉咙里挤出破碎的气音，声音沙哑得像砂纸摩擦，带着浓浓的恐惧和绝望。
他再也撑不住了，双手一软，再也按不住外流的肠子。
一截泛着血沫的肠管“啪嗒”一声掉在地上，黏腻地缠在他的脚踝上。
双腿一软，“噗通”一声跪倒在血泊里，视线开始模糊，只剩下林默挥刀的身影在他眼前晃动，那疯狂的模样，成了他这辈子都挥之不去的噩梦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