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好了,我可只演示一遍。”
他随手一抛,一块温润的玉简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,朝着刘民飞去。
刘民眼疾手快,一把将玉简抓在手中。
“能学到多少,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。”笑长歌又补充了一句。
刘民深吸一口气,将玉简紧紧地握在手中,心中打起了十二分精神。他知道,这可能是他唯一的机会,能够从笑长歌这里学到真本事的机会。
他不敢有丝毫的怠慢,双眼死死地盯着笑长歌,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。他的心脏,砰砰直跳,仿佛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一般。
笑长歌见刘民这副如临大敌的模样,忍不住轻笑一声。他也不再多言,身形一晃,整个人如同鬼魅一般,飘然而起。
他足尖轻轻一点,身子便如同离弦之箭般,冲天而起。
刘民的眼睛,随着笑长歌的身影,不断向上移动。他看到笑长歌越飞越高,越飞越快,很快就变成了一个小黑点。
突然,笑长歌在空中一个翻身,以头冲向地面,整个人如同陨石般,急速坠落。
刘民的瞳孔骤然收缩,心跳都仿佛停止了跳动。他看到笑长歌的头,离地面越来越近,越来越近,却没有任何防御的姿势。
“这……这是要干什么?!”刘民的心中,掀起了惊涛骇浪。他无法理解,笑长歌为什么要这样做?难道他疯了吗?
他想要出声阻止,却发现自己的喉咙,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般,发不出任何声音。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笑长歌,朝着地面撞去。
十丈……五丈……三丈……
笑长歌的头,距离地面,越来越近。刘民的心,也提到了嗓子眼。他的呼吸,都变得急促起来。
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,一道耀眼的光芒,从笑长歌的身上爆发出来。
那光芒,是如此的刺眼,如此的夺目,让刘民都忍不住闭上了眼睛。
“轰!”
一声巨响,在刘民的耳边炸开。他感觉到一股强大的气浪,扑面而来,猝不及防之下将他整个人都掀飞了出去。
“砰!”
刘民重重地摔在地上,只觉得浑身的骨头,都快要散架了。他顾不上疼痛,连忙睁开眼睛,朝着笑长歌坠落的地方望去。
然而,他看到的,却是一片空旷。
笑长歌,消失了。
原地,只留下了一朵平平无奇的野花,在微风中轻轻摇曳。那野花,是如此的娇嫩,如此的柔弱,仿佛一阵风就能将它吹倒。
“这……这是怎么回事?”刘民的眼中,充满了震惊和疑惑。他无法相信,自己刚才看到的,是真的。
笑长歌,一个大活人,怎么会突然消失了?难道……他被摔成了肉泥?
刘民连忙跑到野花旁边,仔细查看。他发现,地面上,没有任何血迹,也没有任何冲击的痕迹。
只有那朵野花,静静地生长在那里,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般。
“难道……这是一种法术?”刘民的心中,突然闪过一个念头。他想起之前在铁家宝库中,看到的那些神奇的法术,心中顿时燃起了一丝希望。
他低下头,仔细观察着那朵野花。他发现,这朵野花,似乎与普通的野花,有些不同。它的花瓣,更加的鲜艳,更加的娇嫩,而且,还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清香。
刘民伸出手,轻轻地抚摸着那朵野花的花瓣。他感觉到,一股微弱的灵力波动,从花瓣上传来。
“这……这难道就是笑长歌?”刘民的心中,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震惊。他无法想象,一个人,竟然可以变成一朵花!
他呆呆地站在那里,看着那朵野花,心中一片混乱。他不知道,自己该怎么办。
过了许久,他才回过神来。他深吸一口气,强迫自己冷静下来。
“这一定是一种非常高明的法术!”他心中暗自思忖,“笑长歌,果然不简单!”
他想起笑长歌之前说的话,说他只会演示一遍,能学到多少,就看自己的造化。
“原来……他是这个意思!”刘民的眼中,闪过一丝明悟。
刘民死死地盯着眼前这朵野花,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。他恨不得把这花瓣一片片掰开,看看里面是不是藏着什么玄机。
可十几个呼吸过去了,这花还是那朵花,既没有长出翅膀飞走,也没有张开血盆大口把他吞了。
它普普通通,平平无奇,就跟路边随处可见的野花一模一样,甚至还不如它们鲜艳。
“不应该啊……”刘民眉头紧锁,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。他使劲揉了揉眼睛,又狠狠地掐了自己一把,疼得龇牙咧嘴。“嘶……不是幻觉啊!”
他开始怀疑自己的记忆是不是出了问题。要不是刚才那冲天而起的身影,那如同陨石坠落般的景象,还有那耀眼到让人睁不开眼的光芒,都还清晰地印在脑海里,他甚至都要以为自己是做了个白日梦。
“都过去这么久这么还不现身呢?”刘民心里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爬,痒痒的,挠又挠不着,难受极了。
又是几十个呼吸过去了,那野花依旧静静地立在那里,仿佛在嘲笑他的无知和愚蠢。微风拂过,花瓣轻轻摇曳,却始终没有任何变化。
“笑家老?”刘民终于忍不住了,他轻轻地呼唤了一声,声音里带着一丝试探。“您这是……演示完了吗?您倒是变回来啊!”
他一边说着,一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。
“我在这里。”
一道声音,突兀地从刘民身后传来。
这声音,不轻不重,不远不近,却像是直接在刘民的耳边响起一般,吓得他浑身一个激灵,差点没跳起来。
刘民猛地转过身,心脏“砰砰砰”地狂跳,像是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一样。他瞪大了眼睛,死死地盯着声音传来的方向。
十丈开外,笑长歌正负手而立,脸上带着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,静静地看着他。
阳光洒在他的身上,给他镀上了一层金边。
刘民的瞳孔骤然收缩,他张了张嘴,想要说些什么,却发现自己的喉咙,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般,发不出任何声音。
“这……?!”他心里掀起了惊涛骇浪,脑子里一片空白。“他……他是什么时候过去的?我怎么一点都没察觉到?!”
“这……?!”
刘民心里掀起了惊涛骇浪,脑子里一片空白。
“他……他是什么时候过去的?我怎么一点都没察觉到?!”
“小子,回神了!”
笑长歌的声音再次响起,带着一丝戏谑。
刘民一个激灵,这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。他定了定神,看着笑长歌那似笑非笑的表情,心中的疑惑更甚。
“笑家老,您……您这是……”刘民结结巴巴地问道,他实在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心中的震惊和疑惑。
笑长歌微微一笑,眼中闪过一丝得意。
“这一招,叫做‘落地生花’。”
他顿了顿,似乎在享受刘民那震惊的表情。
“这可不是什么障眼法,也不是把你变成了一朵花,而是一种……嗯……不怎么常见的遁地法术。”
笑长歌摸了摸下巴,似乎在斟酌用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