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泉醒张扬的在空中比了好几个大圈。
山野百合子心里却没慌，反而更笃定了，她轻轻摇头，眼神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平静：“你不知道。”
山野百合子的声音很轻，却像钩子一样勾住了月泉醒的注意力，月泉醒脸上的笑容淡了些，黑眸在他不笑的时候显得分外的冷漠。
是什么让山野百合子这么确信？月泉醒不住地猜测着，是我的反应？还是我的行动给了他讯息？
山野百合子悄悄观察着他的反应，见他不再挂着‘玛尔维萨招牌式’笑容，面上不变，心里不由得松了口气。
果然，这个秘密戳中了他的兴趣点。但山野百合子没敢放松，依旧保持着温婉的表情，心里快速盘算：不能现在全说，得留着当筹码，等他真正松口合作，再抛出剩下的信息，或者等他无知无觉的走到最后，我就可以‘将军’了。
山野百合子为自己的茶杯中倒入新茶，目光停留在月泉醒的脸上，带着一丝诱惑：“想知道？那你得先告诉我，你让黑衣人去偷朗姆的文件，到底是真想要军火渠道，还是.....故意试探我能不能指挥她？”
“百合子小姐倒是聪明，你就这么笃定我不知道？就不怕我是装的？”月泉醒再次笑出声，眉眼弯弯，削弱了黑眸的冰冷感，他这次的笑声比之前都要真切些，他说着，故意拿起茶几上的手机，指尖在屏幕上快速滑动，像是在调取什么信息，眼神余光却始终盯着山野百合子，观察她的反应。
“不怕。”山野百合子放下杯子，很肯定的回答道。
月泉醒靠回沙发，知道这出戏是白演了，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下，随即又舒展开，眼底闪过一丝不爽，被人攥着未知的秘密，让他有些不舒服，却又更兴奋，像遇到了一道难拆的炸弹，越是摸不透，越想拆开看看里面的构造。
“百合子小姐果然会拿好处勾人。”月泉醒盯着她的眼睛看了几秒，“好吧，我承认，我是想试探你。那现在，总不能让我白听个‘秘密’，连点实在的都没有吧？你得先给我点‘诚意’吧。”
“依附我，我想你一定会拒绝，不如我们先从合作开始？这个消息就当成是我的诚意吧。”山野百合子回到了最初的温婉模样，心里却带着一丝不容拒绝的坚定，她必须把合作的主动权握在手里。
果然，月泉醒的眼神亮了亮，免费的东西对他的吸引力很高，但免费后面的东西可不好获得，他在认真权衡。
“好，我们可以先合作。”月泉醒终于松口，语气里的不满淡了些，多了几分期待，“那么免费的消息是什么，快告诉我！”
山野百合子轻轻点头，心里松了一大口气，还好，月泉醒没继续为难。
山野百合子声音依旧柔和，却多了丝确定：“波本和莱伊两瓶威士忌的撤离计划有点太顺利了，小心引火烧身。”
包厢里的爵士乐渐渐走到尾声，新的曲子还没开始，短暂的寂静里，只有两人轻缓的呼吸声。
月泉醒眨巴眨巴眼，脑中飞快盘算着辛德瑞拉的计划，虽然充满‘刻意地痕迹’，但还不至于‘引火烧身’？
山野百合子端起茶杯，抿了一口温热的茶，心里满是笃定，这场对峙，她虽然没完全摸清月泉醒的底，但只要顺着这个节奏走，她有把握就能把月泉醒拉到自己的阵营里。
两人对视一笑，充满了和谐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