港综之我怎么成了靓坤

第8章 彻底摆脱

在家待到下午两点多,太阳渐渐西斜,海风带着点凉意吹过来,卷起地上的落叶。靓坤拿出腰间的大哥大——黑色的机身,沉甸甸的,是当年最时兴的款式,翻出司徒浩南的号码拨了过去。

“喂,浩南,在哪儿呢?”靓坤的声音透过大哥大传过去,平淡得像杯凉白开,听不出半分情绪,还带着点刚睡醒的慵懒,尾音拖得轻轻的。

电话那头,司徒浩南的大嗓门裹着堂口的嘈杂——有小弟的吆喝声、算盘珠子的噼啪声,透着股江湖人的糙劲儿:“坤哥?在堂口对账呢,几个小子算不明白账,正骂娘呢。咋了,有活儿关照?”

“手头的事放一放,来我家一趟,有正事聊。”靓坤顿了顿,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大哥大的机身,补充道,“别带外人,就你自己来。”

“行,坤哥,我马上去安排,20分钟准到。”司徒浩南不敢耽搁,挂了电话就把账本甩给手下:“算清楚,错一个数扒了你们的皮!”说着抓起椅背上的黑色夹克,大步流星往外走。心里却犯开了嘀咕:靓坤这时候单独叫他,八成是为了前阵子那2000万货被吞、巴闭横死的事——这两件事搅得铜锣湾天翻地覆,靓坤这些天反常地安静,指不定是憋了什么大招。

没多久,司徒浩南就被保镖领着进了院子。他身材高大,肩膀宽得能扛起半扇门,黑色夹克绷在身上,透着股生人勿近的煞气,走路时脚步声沉得能震落台阶上的灰尘,一看就是常年在刀光剑影里滚过来的主。可一进院子,他就愣了——往日里要么在ktv里喝得酩酊大醉,要么拎着钢管跟人火拼的靓坤,居然蹲在花坛边,手里捏着个小巧的洒水壶,正对着一丛月季小心翼翼地淋水,指腹还轻轻拂过带露的花瓣,那模样,比巷口养花的老伯伯还细心。

“坤哥,今儿个太阳打西边出来了?”司徒浩南缓过神,笑着走上前,语气里带着点调侃,“还有心思伺候花?叫我来,是有啥好事要分我?”

靓坤放下洒水壶,直起身拍了拍手上的水珠,指了指对面的藤椅:“坐,刚泡的普洱,十年陈的老班章,尝尝。”

等司徒浩南坐下,佣人端来个新的白瓷杯,斟满红浓透亮的茶汤。靓坤端起自己的杯子,呷了口茶,茶香在舌尖绕了一圈,才缓缓开口,声音压得低了些,像是怕惊着院子里的虫鸣:“前阵子那2000万货被吞,还有巴闭被人做掉的事,查出来了是蒋天生干的。”

“啥?”司徒浩南猛地坐直身子,手里的茶杯“哐当”一声撞在桌沿上,茶汤溅出几滴在裤腿上,他却浑然不觉,一脸不敢置信地拔高了嗓门:“蒋天生疯了?坤哥你每月规费一分不少交,逢年过节还给他送厚礼,他凭啥动你的货、杀我们的人?”

“还能为啥?”靓坤叹了口气,脸上浮起几分疲惫,像是被这事磨得没了半分锐气,他靠在藤椅上,眼神放空,望着远处铜锣湾的楼群,“现在洪兴一门心思要洗白,蒋天生忙着跟那些大老板、议员称兄道弟,我手里握着毒品线,在他眼里就是块碍眼的绊脚石。要么,我把线扔了,从此不碰这行;要么,我就从香港的江湖里彻底消失——巴闭的命,就是给我敲的警钟,再不知趣,下一个躺棺材的就是我。”

他顿了顿,手指摩挲着冰凉的杯沿,话锋一转,语气沉了几分,带着点认真:“我想了一夜,毒品这生意,真不能再做了。钱是赚得狠,可脑袋天天别在裤腰带上,今儿不知道明儿能不能见到太阳,就算赚得金山银山,没命花,有个屁用?”

司徒浩南没说话,端着茶杯小口抿着,眼底全是疑惑。他跟靓坤打交道多年,知道这小子贪钱如命,那条毒品线在他眼里比亲爹还重要,怎么突然就转了性子,愿意放手了?

“香港这条线,从金三角的货源,到本地的分销点,都是你跟着我一块搭起来的,底下人认我,但更认你这个‘二当家’。”靓坤抬眼看向他,眼神诚恳,“你要是想接,我把整条线完完整整给你——货源的联系方式、渠道的分布图、下面那些小弟,一个都不少。但我劝你,接手后别想着独吞,把好处分点给东兴的其他堂主,大家都有得赚,你才能坐得稳这个位置。”

司徒浩南的眼睛瞬间亮了——毒品线可是实打实的摇钱树,一本万利的买卖。他在东兴混了十几年,顶着“五虎”的名头,实则就是个空架子,手里没实权、没进项,早就想攥点硬东西撑场面了,只是一直没机会。可天上不会掉馅饼,他紧紧盯着靓坤,眼神里的警惕丝毫不减:“阿坤,你跟我交个底,这么肥的线,你为啥平白无故让给我?别是挖了坑,等着我跳吧?”

“我没得选。”靓坤脸上露出无奈,语气里带了点真诚的苦涩,连眉头都拧着,“再攥着这条线,不出年底,我必死无疑,连带着无良、马王简那两个跟我走得近的兄弟,也得被我拉下水陪葬。我混江湖是为了赚钱享福,不是为了把兄弟们都坑死——这事,我干不出来。”

“你的意思是,线给我管,你彻底退出毒品这行?”司徒浩南往前倾了倾身,追问道,“那你图啥?没了这条线,你在洪兴的地位,不就一落千丈了?”

“蒋天生要的是‘洪兴无涉毒’的名声,不是我的命。”靓坤笑了笑,笑得有点自嘲,“我把线交出去,是给足他台阶,也是给自己腾个身。我手里还有ktv、写字楼这些正经生意,以后安安分分收租、管场子,不再碰灰色地带,他总不至于赶尽杀绝——留着我这个‘听话的例子’,比杀了我,更能安抚洪兴的老兄弟们。”

他往前凑了凑,声音压得更低,像说悄悄话似的:“而且,我退一步,你进一步,东兴得了毒品线的好处,心思全在巩固渠道、赚大钱上,也就不会天天盯着洪兴的地盘死磕了。两边少了争斗,我也能安安稳稳过日子,算是双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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