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可姐说,要我帮她分担压力……谁知道压力这么大!”李沐曦道。
“哈哈!她是个又菜又爱玩的家伙!你比她强多了!”谢御天笑道。
“真的吗?”李沐曦突然感觉自己好像也不是那么没用。
“她一般最多两个小时!”谢御天嫌弃道。
“天哥,你说你都内了这么多次,应该能怀上了吧?”李沐曦狐狸眼盯着谢御天道。
“为了稳妥起见,我们再来大战三万回合?”谢御天发出一阵坏坏的笑声,明显是在开玩笑,但听起来却那么悦耳。
“我感觉你的压力还是太大了,我好像都受伤了……”李沐曦软软道。
“受伤了?你说那是算内伤还是外伤呢?”谢御天坏笑道。
“讨厌!”李沐曦粉拳软软地捶在谢御天胸肌上。
“受伤了好办,来,给你吃一颗极品疗伤丹!”谢御天掏出一颗丹药。
李沐曦刚张开嘴巴想吃,谁知谢御天把丹药喂到了自己嘴里。
李沐曦脸瞬间红了,慢慢地凑了上来。一颗丹药在两人的嘴里来回滚动。
她的指尖滑过他脊柱的沟壑,像月光在沙漠里描出蜿蜒的河流。他的唇含住她耳垂的珍珠,潮湿的吐息让她的眼睛泛起雾色。交叠的肢体在羊绒毯上压出褶皱,如同潮水退去后沙滩私密的纹路。
她的发丝缠上他铜铸般的臂肌,汗珠映出两人瞳孔里摇晃的星光。像两枚被星际风暴困住的炽烈恒星,终于找到彼此的轨道。
她的锁骨盛着他未落的吻,像瓷器托住将融的雪。他的指节穿过她发丝时,带起一阵晚香玉的潮汐。
交叠的肢体在羊绒毯上烙下深浅不一的印痕。她的小腿绷紧如满弓,而他俯身的阴影恰好框住她颤抖的脚踝。
月光从窗帘缝隙挤进来,给相贴的鼻梁镀上银边,呼吸的节奏逐渐同步成同一片海浪的起伏。
他们的身体紧紧相拥,仿佛彼此的灵魂也在交织,呼吸在耳畔交织成一首无声的乐章。
……
四个小时之后。
谢御天看着睡着的李沐曦。
她的睡颜仿佛是月光与露水编织的幻梦。
呼吸在瓷白的脸颊投下珍珠般的微光,睫毛低垂如蝶翼轻覆,在眼底拓出两弯新月形状的阴影。
一缕发丝滑落枕畔,蜿蜒成墨色的溪流。凝脂般白皙的肌肤把锁骨的脉络显出淡青,像初融雪水漫过春山的轮廓。
唇峰尚存着未褪尽的胭脂色,随着绵长的呼吸呢喃呢喃,仿佛在梦中呢喃着无人知晓的诗句。
眉间常驻的清冷化作远山含黛的曲线,连鬓边碎发都镀上绒绒的倦意,整个人浸在银辉里,如同一枚被时间遗忘的贝壳,闭阖间仍洇出深海般的静谧流光。
夜风拂过时,白皙的玉体恍若白昙在子夜绽放的一瞬,将盛开的温柔凝成永恒的姿态。
此刻的她,褪尽防备,让人忍不住想要好好守护她,爱怜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