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当三人忘乎所以,视天地为无物时。
四个少女正往8楼而来。
她们听说楼顶有悬挑露台,相约睡觉前来看看夜景。
“小声点,不要吵到别人休息了!”刘若芙小声道。
“这里又没人,他们都住在三楼的吧?”李晓琪也忍不住压着嗓子说道。毕竟第一次住这里,还很陌生。
“嘘!那边好像有人!”远映悠低声道。
几个少女蹑手蹑脚地走到距离悬挑露台不远的地方。
被丹药强化视力借着微弱的星光,她们看到了谢御天三人正趴在栏杆上在看风景。
“天呐!这是在干嘛?!”远映悠捂着嘴问道。
“这就是在干啊!”王亚茹低声说道。
“啊?!”远映悠不懂。
“小孩子别看!”王亚茹用手把远映悠的眼睛蒙上。
“你才小呢!”远映悠说着,把王亚茹的手从眼睛上拿开。
王亚茹瞟了一眼远映悠的雪白:坏了,无力反驳,被她装到了!谁敢信这么小小的一只,居然结出了硕果。
几个少女脑子想走,但是脚想看,都没动,就这么偷偷看着。
只见露台上他们欣赏着面前的夜色。
凉风吹过,仿佛赤脚踩着泥土的柔软,泥土的凉意从趾缝漫上脊椎,只听见参天绿树的根系在黑暗洞穴中伸展的窸窣。
风是唯一的见证者。
清风掀起落叶的裙摆,将畅快揉进呼吸,再以夜鹰的啼鸣为韵脚,在皮肤上写下无人解读的契约。
风吹过,森林在风中此起彼伏,就像波涛。森林在风中的每一次俯身,都像种子顶破种壳;每一次伸展,都似枝桠顶入云霄。汗滴坠入蜷曲的怀抱时,整个园林都见证着这场大自然的风光。
几个少女心跳加速,感觉浑身发热,这是什么天气,怎么都深秋了还这么热。
远映悠体验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,心里有什么东西在悄悄发芽。
她感觉天气突然变得好热,自己浑身大汗淋漓,忍不住探手擦了擦,不过汗却越擦越多。
她不好意思地看着其他几人,发现她们都在偷偷擦着汗。
谢御天早就察觉到几个少女在偷看,不过现在正是欣赏夜曲的高音时间,让她们学习一下也好。
黄亦可唱歌时,空气成了共振箱,胸腔的起伏牵动听者的肋骨,仿佛两人共用同一颗心跳。
李沐曦的歌声像古琴弦上颤动的泛音,又似瓷杯碰撞的泠泠回响,她的声音是宣纸上晕开的墨,留白处尽是余韵。
忽而是掠过麦浪的季风,忽而是啄破晨雾的鸟鸣,她的嗓音让整个房间开始呼吸。
那歌声像冰镇过的丝绸,贴上耳蜗的刹那,便窜起一阵战栗的酥麻,仿佛大夏天喝了一大口冰镇饮料。
良久。
“我不行了,我站久了腿软了,我先回去了!”远映悠说道。
几个少女对视一眼,都点点头,悄悄地往电梯走去。
刘若芙红着脸,四肢发软地回到了三楼的套房。
“三妹,你发烧了?!”刘若芸摸了摸刘若芙那通红的小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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