良久。
两人唇分。
冯清颜俯下身去。
“搓澡条用了那么久,又该清洗了!”冯清颜支支吾吾地说道。
谢御天没有说话,闭上眼睛养神。
冯清颜不愧是武道出身,身体素质就是强悍。
同样的搓澡时间,黄亦可和李沐曦现在还在睡。甚至冯清颜的歌声都没有把她们吵醒。
而第一次搓澡的冯清颜居然现在还精力充沛,只是有点饿,因为搓澡和游泳一样很费体力。
良久。
在冯清颜努力之下,搓澡条从头到尾都清洗得干干净净。
天气变得好热,羊绒毯早已被她腿上流下的汗水浸透。
冯清颜学着李沐曦的样子,坐了下来。
“啊!搓澡真是太享受了!”冯清颜忍不住感慨道。
她动情地唱着歌曲,带着呼吸的节奏,每一次歌声的起伏都像潮汐般自然,却又在某个瞬间突然加速,仿佛有什么隐秘的盼望在胸膛苏醒。
他的目光不自觉地被她得歌声所牵引,像被磁铁吸引的铁屑,无法移开。
当她的身体微微前倾时,起伏曲线像海浪拍打礁石,温柔却有力。仿佛触碰的瞬间就会打破某种平衡,让空气里的温度骤然升高。
“啊!天天哥!夯,这这样搓搓澡才会搓得干净又舒服!”冯清颜说道。
歌曲高音的瞬间,像两只蝴蝶在胸腔里扑翅,轻盈却让人心跳失序,蝴蝶振翅般随意又不失规则地颤动
冯清颜忍不住又放声歌唱起来。
xing甚至哉,歌以咏志!
当歌曲的高音在临界点徘徊时,忽然被一股温柔的海浪卷走。所有的克制,都在那一刻溃不成。
那高亢的海豚音,让人听了之后有一股电流般的酥麻从脊椎窜向四肢,像有人用羽毛蘸了蜜,轻轻划过最敏感的弦。
然后,世界开始失重。意识悬浮在云端与深海之间,既轻盈又沉溺。
她的歌声像像夜莺衔着玫瑰花瓣的颤音,像风穿过芦苇丛时突然停驻的叹息,她的歌声让空气成了会流动的蜜糖。
最后一个长音悬在半空,像一滴水迟迟不肯坠落,听众也跟着一起屏住呼吸。
时间被拉长成透明的胶质,每一秒都裹着黏稠。呼吸变得奢侈,心跳声却震耳欲聋,仿佛胸腔里藏着一只急于破茧的蝶。
她明知自己正被本能驱赶着坠落,却甘愿交出所有防线,甚至渴望瓦解。
她的歌声和嗓音陡然拔高,像一把淬火的匕首划破夜幕,锋利的尾音在空气里拖出细长的火花。
唱歌时,她的喉结在白皙的皮肤下滚动如吞下火焰,睫毛急促地颤,仿佛每一下眨眼都在将某种濒临崩裂的悸动压回体内。
歌曲高亢的转音突然卡住,像是被风绞住翅膀的夜莺,下一秒却猛地挣脱,嘶哑地冲向穹顶,震得吊灯的水晶都在簌簌发颤。
“想要孩子吗?!”谢御天眼里满是温柔地问道。
“嗯!天哥,()给我!”冯清颜眼里泛着水雾,点点头。
冯清颜红唇轻启,唱出了这首爱的歌曲那期待已久的高音。
那高音带来一瞬的窒息,让她的指尖无意识地揪住羊绒毯,丝绸在掌心皱成浪,而歌曲的高音突然碎成玻璃碴,又在她咬紧的牙关里重新熔化成滚烫的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