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等我回来就去你们家提亲!”谢御天低头吻在冯清颜的小脑袋上,她的头发传来一阵清香。
“嗯!我和孩子等你!”冯清颜蹭着他厚实的胸膛。
仿佛做梦一样,自己就突然和心爱的男人在一起了!多亏大夫人帮忙!我爱大夫人!
冯清颜想起昨天的风光,不知道天哥什么时候回来,自己又想了!
“天哥,你赶时间吗?”冯清颜问道。
“怎么了?!”谢御天道。
“想搓澡了!”冯清颜低声说道。
她的瞳孔微微扩张,像是春天里落满桃花的深潭,目光如一池春水,流转间泄露了未说出口的悸动。
“走!”黄亦可闻言,拉着几人就往楼上走去。
“我们搓澡去!你们在这玩一下!”黄亦可回头说道。
“这个时候搓什么澡?!”江雪玉奇怪地问道。
剩下几女都是秒懂,脸颊微红,目光交换:好想跟进去看看啊!
情之所至,一往而深。
她们动情地歌唱,声音像一片雪花落在滚烫的掌心,清冷与炽热交织,在掌中融化成晶莹的水滴。
高音部分如冰晶碎裂,深深地印在那幽暗通道内,折射出脸上的红晕;低音沉下去时,又化作雪地里一深一浅的脚印。
歌声是春日里第一缕风,春风拂面,仿佛带着玫瑰蜜汁般的甘甜、柔软的白露,轻轻拂过花蕊。
甜美的嗓音仿佛是被夜风吻过的玫瑰花瓣,每一个转音都像花瓣飘落,在空中划出柔软的弧线,最后轻轻化作一抹若有似无的香。
她们哼唱歌曲的声音像溪水打磨过的鹅卵石,珠圆玉润。
音符随着水流漂远,浪花“啪啪啪”地撞在石头上,溅起一串清脆的回响,惊得鱼儿浅浅跃出水面,又深深沉入水底,化作一圈圈荡漾的涟漪。
她的歌声从唇间流淌而出,像初春溪水撞碎薄冰,嗓音清冽中带着细微的震颤。
每个音符都裹着丝绸般的尾音,时而如月光倾泻在湖面,时而似露珠从叶尖滚落。
当高音攀升时,声线骤然化作云雀的羽翼,刺破晨雾直抵苍穹;转至低吟处,又变成老唱片里沙沙的暖流,贴着耳廓钻入心底。
歌曲换气时的停顿,仿佛乐谱上被风卷走的半拍,让人屏息等待下一声高音。
那声音里藏着未说尽的故事,像黄昏时窗棂上未干的露水,明明看不见,却让整个房间都湿漉漉地发亮。
歌曲的某个颤音突然停顿,仿佛一片叶子悬在蛛网上,迎着微风微微颤动。
一曲终了,余音绕梁三日不绝,仿佛古琴弦上未散的松香,在空气里凝成淡青色的雾。
窗外,晨露未曦时,三朵娇花在篱笆旁悄然绽放。
最左侧的雏菊举着纯白圆盘,迎风而动,像一轮水中的明月,晃晃悠悠;中间那株玫瑰将粉瓣层层叠叠,蓬松如云,花瓣挂着摇摇欲坠的白露;右侧的蓝鸢尾则斜斜探出,绸缎般的花瓣在风里轻轻颤动。
三朵花高低错落,在风中摇曳,此起彼伏。雏菊的素净、玫瑰的甜腻、鸢尾的冷艳,竟在晨光里调和出奇妙的和谐。
忽然有风掠过,蔷薇的香气最先荡漾开来,引得一只黄纹白蝶从灌木丛中翩跹而出。
它悬停在鸢尾上方,触须轻点花蕊,仿佛在品尝看不见的蜜糖。
当蝴蝶振翅时,白色的鳞粉簌簌落在鸢尾的蓝瓣上,像撒了一把会发光的精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