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是尖锐的刺痛,如同火焰舔舐神经末梢;随后是绵长的灼烧感,仿佛有人将伤口浸泡在沸腾的镁水里。
每一次呼吸都带动皮肤的震颤,盐粒与组织摩擦的沙沙声,化作颅内永不停止的耳鸣。
“爽了吧?!不知道构建文明城市人人有责?!让你随地大小便!”冯清颜说道。
“捞起来,继续!”
王亚茹拿起刀剁了两次。
李晓琪闭着眼睛,也是狠狠一刀。
“我,我不敢!”远映悠有点害怕,平时鸡都没杀过一只。
“想想天哥!”王亚茹说道。
远映悠心中涌起深夜的潮汐,无声地漫过心堤,被泪水晕染成模糊的银痕。
她瞬间被怒火填满,举起手中的刀,一刀又一刀的剁在钱易辉身上。
钱易辉欲哭无泪,这最斯文最清纯一个却是最狠的一个。
他痛得几乎无法呼吸。
盐水慢慢渗透进新的伤口,仿佛内部被火蚁啃噬一般。
“够了!映悠!”黄亦可拉住状若疯魔的远映悠。
“他害了天哥,我,我要杀了他!”远映悠满脸泪痕地说道。
“这样岂不是便宜他了?!凭让他死得这么痛快?!以后我们每天都要折磨他!”黄亦可抱着远映悠说道。
众姐妹也过来安慰远映悠。
“把他装进去!”冯清颜说道。
随从赶紧抬着被削成人棍的钱易辉往坛子里塞。
你说你个鳖孙,没事害我们姑爷干嘛?惹恼了我们大小姐,这下好了吧?!
他们可是看着全过程的,绞尽脑汁也想象不出来会有多痛。
塞的时候多出来的地方,他们赶紧拿刀削掉。
“干得不错,每人领50万奖金!”冯清颜看着装进坛子里的钱易辉,点点头。
“谢谢大小姐!”随从乐开了花,要知道多削几刀,会不会多拿点奖金。
“以后我们每天都会想尽办法折磨你,你好好享受吧!”
“哈哈哈哈!”黄亦可看着坛子里的钱易辉,大笑起来。
笑着笑着,她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。
她的笑容像被揉皱的糖纸,勉强展开的弧度下藏着锋利的折痕。
嘴角向上扬起的瞬间,眼睑却像暴风雨中的蝴蝶翅膀般剧烈颤抖,泪水在眼眶里打转,像被囚禁的月光,随时会决堤。
当第一滴泪终于滑落时,它沿着笑纹的沟壑蜿蜒而下,像一把冰凉的刃,将那张虚伪的笑脸割裂成两半——上半张脸还挂着礼貌的弧度,下半张脸却早已溃不成军。
“可可姐!”众女抱着黄亦可哭成一团,泪是情感的传染病。
冯清颜没有哭,她站在装着钱易辉的坛子前面,思考要怎么折磨他。
突然,原本半死不活的钱家老祖突然朝黄亦可等人冲了过去。
原来他刚刚趁众人剁钱易辉的时候悄悄服下疗伤丹,恢复了部分伤势。最终是钱易辉抗下了所有。
虽然自己打不过那个小恶魔,但只要把这几个女的抓住当人质,今天还能全身而退。
钱家老祖暗道:多亏钱易辉这小子拖延了时间,老祖会救你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