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绝对的服从。那明打断他，每个人各司其职，没有质疑，没有混乱。这才是生存之道。
赵教授皱眉：但这不该以牺牲独立思考能力为代价。孩子们甚至不知道丧尸病毒的基本传播原理，却能倒背如流您的十项安全准则
那明轻轻敲击桌面，会议室的门开了，两名警卫押着一个满脸是血的年轻人进来。
认识他吗？那明问。
赵教授脸色骤变：小凯？你怎么——
您的得意门生，昨晚试图潜入实验室窃取病毒样本。那明语气依然平静，有趣的是，他供认得到了某位德高望重者的指使。
赵教授猛地站起：这不可能！小凯绝不会——
坐下。那明的声音突然锋利如刀。
老教授不由自主地跌回椅子。那明站起身，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：您有三个选择。一，承认煽动叛乱罪，公开处决；二，成为实验室的活体研究对象；三，继续担任教育主管，明天亲自向全体学生讲授忠诚的重要性——以您学生的处决为例。
赵教授面如死灰，双手颤抖：你...你不是救世主，你是魔鬼...
选择？那明置若罔闻。
漫长的沉默后，老人低下头：...我选三。
明智的决定。那明微笑如常，处决定在今日正午，请准时出席。
离开会议室后，小六汇报：监控显示赵教授昨晚确实与小凯有过私下交谈，但内容无关盗窃。
不重要。那明走向实验室，重要的是让所有人看到质疑权威的代价。
正午时分，中央广场聚集了所有幸存者。小凯被押上临时搭建的平台，脖子挂着的牌子。赵教授站在一旁，面色惨白地念着准备好的稿子，声音颤抖却清晰可闻。
当张原的枪声响起时，人群中几个孩子吓得哭起来。那明站在高台上，俯视着这一幕，内心毫无波澜。恐惧是最有效的统治工具，而今天，这个工具又被磨利了几分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