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明轻轻叹息，转向人群：大家看到了，悲痛如何摧毁一个人的理智。她蹲下身，从王志强手中取出u盘，这里面什么都没有，只是他妄想的寄托。
她将u盘插入随身携带的平板——屏幕上果然显示为空。人群中传出释然的叹息。当然，小六早已远程清除了所有数据。
带他去医疗室。那明命令道，治疗后再决定如何处置。
这场闹剧似乎就此结束。但当晚，那明在秘密档案中发现了一个异常——王志强复制的并非普通研究数据，而是她早期关于病毒设计的私人笔记。这些笔记应该存放在绝对安全的离线服务器上。
彻查所有系统。她命令小六，我们有更专业的内鬼。
调查指向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——赵教授。这位老教育主管表面上已经完全屈服，私下却利用自己的计算机知识入侵了那明的私人服务器。
他试图将信息传递给谁？那明翻看着赵教授的通联记录，发现一系列加密的无线电通讯，接收方指向幸存者据点。
有趣。那明微笑，看来我们的老教授还有反抗精神。
她没有立即逮捕赵教授，而是下令监控所有通讯。让这个老知识分子成为传递虚假情报的渠道，或许比简单除掉他更有价值。
次日清晨，那明在花园遇到正在散步的赵教授。
课程改革进展如何？她亲切地问。
老教授微微颤抖，但保持了表面的镇定：按您的指示，加强了纪律教育。
很好。那明假装没注意到他额角的冷汗，对了，听说您以前是计算机科学教授？我有些系统问题可能需要您的专业知识。
赵教授的瞳孔骤然收缩，但很快恢复常态：随时为您效劳。
那明微笑着目送他离开。游戏越来越有趣了——陈岩在联合其他据点，赵教授在传递情报，而这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。让他们自以为在反抗，实则一步步走入她设计的陷阱，这才是最高级的统治艺术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