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明在监控那头气得直捶桌。
小虎故作惊讶：黑料？
赵总监得意地拿出一个文件夹：这是马明公司前员工的证词，说他克扣工资、性骚扰女员工...当然，有些是...润色过的。
小虎双手合十：阿弥陀佛。赵施主，此非正业。
赵总监不以为然：商场如战场嘛。大师，只要你点头，明天就能来上班！
就在这时，马明和林秒带着几名记者冲进办公室。赵总监大惊失色：你们...怎么进来的？
林秒晃了晃员工卡：不好意思，我昨天不小心把工卡落在这了，今天来取。
记者们的长枪短炮对准了赵总监。马明义正言辞：赵总，贵公司恶意挖角、编造黑料，我们已经全程录像取证！
赵总监面如土色，突然指着刘女士：都是她出的主意！
刘女士尖叫：赵德柱！你血口喷人！
现场一片混乱。小虎默默退到一旁，低声念佛。
当天晚上，这段商业间谍门的视频就在网上疯传。明德文化股价暴跌，马明的公司则因祸得福，接到了无数合作邀约。
庆功宴上，马明举杯：这次多亏师兄和林秒！特别是师兄，演技一流！
小虎以茶代酒，却无喜色：此事终非光明磊落。贫僧破戒打诳语，需忏悔三日。
热闹的气氛顿时凝固。林秒放下酒杯：大师说得对。我们是用不光彩的手段赢了这一局。
马明惭愧地低头：师兄教训的是。我会用正当方式经营公司，不辜负师兄的信任。
小虎这才展颜：善哉。马师弟有此觉悟，公司必能蒸蒸日上。
宴会散后，林秒和小虎并肩走在街上。夜风微凉，林秒突然问：大师，你当时真的那么难受吗？说谎的事。
小虎仰望星空：出家之人，戒律为重。但...他转头看向林秒，为护众生，有时不得不权宜行事。此中分寸，难以把握。
林秒若有所思：就像我今天看到张炜在社交媒体上发的动态，他说要来纠正佛学误解...
小虎脚步一顿：那位前男友施主？
林秒撇嘴，他肯定听说了辞典的事。那家伙最爱显摆自己的学问了。
小虎突然问：林施主与张施主，因何分离？
林秒踢了下路边的小石子：他太爱一切了。连我说我爱你，他都要分析这句话背后的社会建构和生物学动机...烦死了。
小虎似懂非懂地点头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