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跟师兄做错跪下,面壁思过,就没有一次是师慈徒孝的,而师姐,算了,下不为例。
这就是师门不公平待遇。
晏清寒冷冷看着他:“你阴阳怪气干什么?”
“哪有阴阳怪气,我跪下,就让我跪,师妹跪,师父可是双手扶着呢。”战野继续输出。
是真的委屈。
但他不说。
晏清寒一鞭子甩在地上,那地上瞬间就裂开一道缝:“你好意思在这里阴阳怪气?为师是不是说过,没有这个实力就不要逞能。”
“可你怎么说?你可以教,结果你教的是让你师妹如何进男澡池?”是越说越气。
当时看见人掉下来。
他就想过去,担心会出事,那里可不是男人堆那么简单,而是一群没穿衣服饥渴难耐的狼。
跟羊入狼口有什么区别?
望着地上的缝,这要抽在身上可痛了,战野缩了下脖子,明显底气不足:“这是个意外……”
“你还敢说意外?你知不知道今日一出,你师妹在修真界的名声都让你搞臭了!”
“应该大概没有那么严重吧……”
“你觉得呢?”
“……”战野不吭声了,这事是他失策了。
“那个……”白棠觉得,她该出来说句话了,说实话,名声这种东西她不是很在乎。
又不找道侣。
那么在乎名声干什么,嘴长他们身上,也不能抓一把屎,糊他们嘴上让他们闭嘴吧?
她为战野说话:“师父,师兄也不是故意的,他也不知道自己的剑怎么跟遭瘟似的乱窜。”
看在她的面子上。
晏清寒扔下一句:“给为师跪上两个时辰,别想着偷奸耍滑,我眼线多到你无法预料!”
“……”
白棠跟着晏清寒走了。
看着眼巴巴望着自己的战野,白棠假装看不见,干嘛惹师父,抱紧师父大腿不香吗?
路上。
发生掉进澡池子的事,晏清寒觉得她应该表现学剑了,便问白棠:“小徒儿还学剑吗?”
“……暂时歇几天吧,等大师兄教我吧。”
“嗯。”晏清寒点头,想到明天五徒会回来,他笑着说;“要不先跟着你五师兄学药?”
“……师父想让我身兼数修?”
“全部修一下,看看小徒儿喜欢什么。”
“哦。”
从晏清寒那边离开。
好不容易熬到深夜,白棠磨磨嗦嗦离开宗门,再入男澡池,果然深夜都窝在宗门。
主要是今天被她一吓。
大部分人惊魂未定,都在宗门消化今日发生的事,按照以往,这里就算深夜都有很多人。
也是被她钻空子了。
可万万没想到,即使钻空子,也是还有人在,白棠一抬头,与察觉到动静的向北渊四目相对。
两人都愣了几秒。
向北渊脸色黑了又绿,绿了又红,要不是见她像找东西,都以为是来偷窥自己的。
他尽可能让语气平静一点:“你又进男澡池?”
“……”白棠没有说话,目光盯着向北渊,打趣道:“你是不是知道我会来,故意来湿身诱惑?”
向北渊气笑了:“我都怀疑是你想偷窥我?”
“不用偷窥,下午那会都光明正大看了,不得不说,还是有点东西的。”白棠啧了一声。
“你……流氓。”
她想调戏眼前这个单纯少年,步步靠近:“我还有更流氓的,你要不要尝试一下?”
“你……你要干什么?”他舌头突然打结。
“小伙子,你在乎名声吗?”
“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