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棠也进去了。
而季云起还没从震惊中反应过来，见白棠进去，他也跟上：“你不是一屁股饥荒，逃荒才来的修真界吗？你哪来的钱拍东西？”
第一次见面。
她可是穷得吃不起饭，连衣服都买不起，瘦得都空脱相了，瞧着那小模样怪可怜的。
只有她师父有钱。
可她来的路上，明确表示她不清楚她师父有钱，那就用不到，愿不愿意给她用还说不准。
“……”听季云起那么一说，白棠后悔自己刚才说大话，不过在看见这小子的一瞬间。
她后悔荡然无存了。
白棠笑容和善：“那个，季云起你有钱吗？”
“我比你还饥荒，我欠了一屁股的外债，正想找个道侣跟我一起还。”季云起无奈摊开手。
他情况属实。
大话都说出去了，整个拍卖会的人都听到了，那就拍，大不了欠条外债躲债一条龙。
多大点事。
白棠：“……”信她，这小子这辈子都是孤寡的料。
这放到她那个时代。
就是骗婚。
“行吧。”
白棠暂时不指望他，不过等拍下来再指望她，反正外债一点也是债，不在乎再多一点。
这样想着。
她看着季云起笑得格外的渗人。
季云起：“……”这个笑，让他感受到生死难料。
画面来到四楼。
萧怀看了一眼神色难看的燕芜归，意味深长：“刚才喊吊毛那个，是你徒弟吧？”
他们这里虽然是四楼，却没有全封闭的，不用走出去，就能透过窗口看到外面。
四楼以下就要走出去才能看见。
“……”
燕芜归沉默了。
他的沉默，验证季云起没有骗他，萧怀又继续说：“没话讲了？记得，你徒弟是第一个敢贿赂我们拍卖会的人，还用媚药贿赂。”
“确定是他，而不是他旁边那个女孩子贿赂的。”燕芜归不想丢脸，抱着一丝期待问。
他期待是白棠贿赂的。
刚才他多信誓旦旦，现在就有多打脸，为保全自己的脸面，第一次用私心揣测女的小辈。
“你……”萧怀刚说一个字，就让人打断了。
是晏清寒。
他冷着一张脸：“燕芜归，你说什么呢？”
“……”
刚才想诽谤别人太欢了，导致在听见晏清寒的声音，燕芜归才想起来，他诽谤对象的师父在。
而且，晏清寒护短在修真界出了名的。
他要失去一个有钱朋友了吗？
燕芜归连忙说：“我在说，那个小兔崽子敢拿媚药贿赂拍卖会的人，回去我揍死他！”
“呵。”
他改口及时。
晏清寒也懒得再缠着这事不放。
从两人的对话，众人都听出一点信息。
萧怀看着晏清寒，顿时有些口无遮拦：“所以说，燕芜归徒弟想下媚药祸祸的那个女孩子，原来是你最近收的关门弟子？”
“退钱。”晏清寒两个字。
“……”
“把本宗主从你们拍卖会上花的钱退回来！”
“哥……错了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