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石化多久，晏清寒直接过来给他头上来个师父式按摩：“你又在搞什么？一个两个尽整事，不是你四师兄，就是你这个傻小子！”
“能不能学你大师兄一样稳重？！”
白棠：“……”稳重吗？嗑媚药后也不怎么稳重。
“我怎么不稳重了？我这是及时补救，不然我牙齿掉了影响形象。”秦昭越搓着手指。
很是可怜。
偏偏他的可怜看不见，晏清寒只抓到重点：“你牙齿掉了？你半夜啃床板啃掉的？”
不怪他这样说。
上次就啃床板，他都以为是老鼠造访，来一个猎杀时刻，差点把这小子当老鼠清了。
“哪有。”说起这个事，师父也有责任的，秦昭越指着角落的金蛋：“师父，你给师妹的什么蛋，怎么跟铁一样，啃都啃不动！”
“……”
上辈子指定是饿死鬼投胎。
晏清寒恨铁不成钢：“我让你啃，活该牙齿被嘣！”
“师父……”
然而，晏清寒没有空搭理他，因为刚才随意瞥了一眼金蛋，就发现蛋有点儿不对劲。
他刚想过去认真打量时。
生怕事情败露的白棠，连忙拦住他的去路：“哎哎哎，师父，我刚哄好那金蛋……”
还是晚了。
晏清寒果然是一只老狐狸，一眼就看出金蛋的不对劲，他踹了一脚，本来还很重的金蛋。
被他踹出几米远，然后撞上院中的墙上。
那面墙直接塌了……
晏清寒：“……”堪比摧毁武器。
白棠：“……”她什么都不知道，不知道。
秦昭越：“……”啥玩意？
事情已经暴露，白棠想一走了之。
可晏清寒岂会让她如愿，露出一个温和的笑：“徒儿，能解释给为师听，为什么金蛋变铁球了？”
“那个……这个……”
逃跑无望，白棠只能硬着头皮：“那是个死蛋，从师父手中接过时还有生命体征，到我这里就无人，它应该是认定师父为。”
“……”
晏清寒不吭声，等着她继续说。
“我又怕师父觉得徒儿不重视师父送的东西，给养死了，就随便找一个充当一下。”
“罢了。”他也后知后觉反应过来，那蛋是不同寻常：“是为师考虑欠佳了，本该知道那蛋不是一般的蛋，到这个阶段有分辨的能力。”
也难怪会出这个变故。
那个蛋在他手上细心照顾，估计沾染他的气息，就在无形之中认他为主，送人就会变成死蛋。
“所以……这蛋是铁球？”秦昭越那小眼神。
白棠不敢与其对视。
晏清寒保证：“下次，为师再给你重新找礼物。”
“师父把自己送给我就是最好的礼物……”白棠又嘴瓢，直到额头上传来痛处。
她才如梦初醒。
看着合不上嘴巴的秦昭越，还有弹她脑袋的晏清寒，白棠当场甩锅：“这是师兄的心里话。”
“？”
秦昭越觉得。
难怪他最近背不舒服，原来是背锅背多了。
没有忘记来的目的，晏清寒又恢复温柔的语气：“小徒儿，你不在这几天，音琼宗的给你送东西来了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