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?”
他哭个锤子。
跑别人宗门口哭,丢人现眼的玩意。
也没有问什么原因,晏清寒二话不说就去逮人了。
日虚宗。
只见,两个傻小子抱在一起痛哭,可以用一把鼻涕一把泪来形容,因为战野已经把鼻涕擦季云起衣服上了。
而当事人还不知情。
看见黑着脸过来的晏清寒,燕芜归露出同情的目光:“清寒啊,节哀吧,人固有一死,早死晚死都得死,活着的人还要看开点不是?”
晏清寒一愣:“谁死了?”
他怎么听不懂。
最近他宗门没人出意外,怎么就传出有人死了?
“你新收的小徒弟不是死了吗?”
这话是燕芜归身旁的向北渊说的,他平时不多嘴,不知道为什么今天莫名其妙插嘴。
大概是。
前几天还冲他死流氓的人,突然就这样死了。
心里有落差?
亦或者是害怕死后会缠着他,关心一下就不缠着了。
“谁说的?”晏清寒眉心一跳。
人家能喝能睡还能顺手牵羊,谁传出死了的?
“没死啊?”燕芜归有些纳闷,但还是用眼神供出罪魁祸首:“呐,你徒弟跟我徒弟怎么都分不开,这搞得跟要去殉情一样。”
“战!野!”晏清寒咬牙切齿。
“……”迷迷糊糊中,战野听见一道熟悉的声音,他茫然抬头,就看见一脸凶相的师父,他急忙爬过去抱着晏清寒的腿:“师父,师妹是不是让你克死的,你还我师妹。”
“……”
晏清寒本来就脸黑,听到他诽谤的话又黑了一点。
而随着战野大幅度过来,身上那个‘师妹之墓’的牌子也掉下来,他捡起来,看清上面的字。
真想一牌子拍他头上!
他咬牙切齿:“谁告诉你,你师妹死了的?”
“师妹住的地方变成一片废墟,不是压死了?”战野讷讷道。
“她搬你二师兄隔壁去了。”
“哦。”
战野一秒收起伤心欲绝的脸,蹦着傻子的步伐走了。
“……”
留下一众一言难尽的人。
季云起就是其一。
他迷茫,直到燕芜归没好气说:“你还不起来,丢人现眼,没有依据的事就敢到处乱传!”
“他说的那么真……”季云起嘀咕一句。
尽管是一场乌龙。
但战野早就已经传得整个修真界都知情,也就现场这几个人知道真相,大数不知情。
所以白棠还是死的……
围观的众人都散去。
而燕芜归喊住要离开的晏清寒:“小寒啊,废墟?塌了?上次你忽悠我说你是四徒弟放屁嘣出点动静,是不是你这个小徒弟搞得鬼?”
“就是放屁嘣的,不信我把他喊过来,冲你脸上嘣,顺便帮你顺顺头发?”晏清寒挑着眉。
“大可不必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