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,九方诀冥突然说:“就算隐藏气息,他们察觉不到,但你那么大一个人,他们可以看见,不如换一个一劳永逸的办法。”
“什么办法?”
白棠总感觉他不靠谱,但也知道他的话很对。
“……”九方诀冥没有说话,他慢悠悠爬出来,缠上白棠的手指,翘着尾巴指向西边。
白棠看不懂:“?啥意思?”
“跟着本尊的指引,往西边有个废旧的庭院。”
“他们在那边交易吗?”
“是有个通道。”
“……”
还是不放心,白棠多嘴问一句:“什么通道?是通往哪个地方的?你可别坑我啊。”
“本尊会干这种缺德事吗?”九方诀冥不屑。
“……”不是经常干吗?
算了。
也没什么办法了。
这个死东西若是敢坑她,必须把他身上的鳞片拔光,让她体验一把他口中人类的邪恶。
说是废旧的庭院,其实就是无人居住。
按照他的指引。
找到一个通道,就是这个通道在床底下,白棠迟疑片刻,通道该不会通往对应的床底下吧。
那……
没有给他时间思考,催促:“傻站着干什么,下去啊,可以通往内部,比你撅屁股偷窥好。”
“你才撅屁股偷窥!”
“啧。”
白棠没有犹豫,一头扎进那个通道里,里面黑漆漆的一片,是伸手不见五指。
也不知道摸索到哪里。
……
东宫。
徐天淙半躺在床榻上,一头青丝散落着,他身上的衣衫也松松垮垮,露出诱人的香肩。
他五官如雕刻般精致,丹凤眼往上一挑,再配上如此风情的画面,是个人都把持不住。
但林隐舟保持住了。
看着他没有身为太子殿下的庄严,林隐舟也知道自己来的不是时候,眼下是深夜。
可他有重要的事。
“怎么了?这个时候过来?”徐天淙打个哈欠。
“……”林隐舟将收起的令牌放在面前的桌子上,直言不讳:“你是不是该管管你妹?别做无谓的行为,显得很上不得台面。”
徐天淙拿过令牌,看出是他同父异母的妹妹,好奇:“她怎么你了?半夜来兴师问罪?”
单纯的以为,那个脑子不好使又嚣张跋扈的妹妹是得罪林隐舟,没往其他方向去想。
他说完喝了一口茶润润嗓子。
“怎么了?那你问她怎么了?为什么半夜摸上我的床?”饶是脾气好的林隐舟也气得不轻。
“噗……”
徐天淙一口茶喷出来,觉得这个行为很不优雅,他捂嘴轻咳一声:“会不会是个误会?”
“我倒希望只是一个误会,腿摸上了是误会?”
虽然不是摸自己的腿,但好歹有这个心思。
都是冲他来的。
徐天淙:“……”不是,那神经病胆子那么大?
“那个……”徐天淙作为那神经病的皇兄,也觉得他们没理,正想着替她说一句歉意的话。
就听见嘎吱一声。
下一秒,只见一把铁锹捅破床,在徐天淙双腿间出现:“护驾!护驾!有刺客掏窝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