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棠舒坦了。
徐天淙愣了好半天,才难以置信看着徐烟然:“他说的可属实?你真那么做了?”
“皇兄……”
“我在现场,若不是我们昨晚及时赶到,大师兄性命堪忧之外,还有可能清白不保。”白棠突然插嘴,不想给她解释的机会,
她解释没有任何意义。
可能是狡辩。
林隐舟:“……”后面两句大可不必说的。
最后怎么解决的。
白棠不太清楚,因为她说完这句话提前离开了,戏已经接近尾声,看不看都无所谓。
还是战野事后告诉她:“师姐,那个公主被送回皇宫了,我估计一定她的罪悬的。”
说着。
他看了一眼四周,发现四下无人,又小声道:“她可是当朝最受宠的公主,跟那个晋王是同父同母,其面前是最受宠的妃子。”
晋王。
这个白棠熟悉。
徐天淙一死,就是那个晋王成为新的太子殿下,是真正坐上皇位的人,不像徐天淙。
一天都没有坐上。
人家的家事白棠不作评价,但让那个搅屎棍晋王成为未来储君,倒不是是脑子不好的徐天淙。
最起码他不会真的与邪修同流合污。
从而威胁修真界。
“……”白棠目光闪了一下,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“师妹……”
看她走神,战野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:“师妹,你在想什么?居然想得那么出神?”
“师兄,我昨晚没睡好,回去补觉了。”
“哎……”
不等战野说完。
她一溜烟就不见了。
白棠自然不是补觉回去,自然去干一票大的,说不定可以挽救两人鲜活的两人。
没错。
她要帮助徐天淙,灭兄夺皇权,弑父坐皇位。
一如既往。
徐天淙四周各种暗卫,她这次是光明正大来找人,自然不用鬼鬼祟祟:“太子殿下?”
“嗯?”
徐天淙是在的。
只不过他在院中的树下练习书法,听见有人喊,他下意识地抬起头,就看见白棠。
他放下笔,笑着说:“你大师兄不在这里。”
“……”白棠来到他对面,一巴掌拍在桌子上,死亡凝视:“不找他,我是来找你的。”
“找我?”
“太子殿下想不想弑父……”
她话还没有说完,徐天淙脸色莫名一黑,已顾不上男女有别,上去捂住她的嘴。
她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?
隔墙有耳,被有心之人听见了必有麻烦。
“……”白棠去扒拉他的手。
徐天淙不放心:“你不会再说了是吧?”
她点点头。
于是,徐天淙放开她,也是不紧不慢坐下:“行了,你大师兄不在,可以走了。”
“……”
白棠不走。
没有表达自己意思她是坚决不走。
意识到怕有人听见,白棠抓起愣神的徐天淙就往房里冲,然后在当事人惊恐的眼神下反锁门。
徐天淙一时惊慌,身体忍不住往后缩:“你……你这是要干什么,本殿下洁身自好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