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喻行瞪他一眼:“你闭嘴!”
随后又跟白棠说:“你若不死心还想再碰的话,你问问你四师兄刚才把东西藏在哪里,知道真相还想去碰,我也不去拦你。”
“?”
白棠看向张了张嘴想反驳,但又反驳不了的战野,一脸八卦:“师兄,你藏哪里了?”
“就藏身上……”他又开始心虚。
“……”
她终于开始深思这个问题,要不说是师兄妹,一下就猜到什么,白棠不由瞪大眼睛,直言不讳:“你该不会藏裤衩里面吧?”
众人:“……”其实大可以不用那么直接。
战野撇撇嘴不吭声。
他这个表情足以证明自己猜对了,于是白棠也加入嫌弃大军的一员:“师兄你真恶心,瞧把这株藤王熏得死得不能再死了。”
熏成这样。
他也是一个人才。
“怎么就熏了?我可是全身上下都是香的,再说,刚才情况紧急嘛……”他还在狡辩。
“谁信你?”
“不信师妹过来闻……哎呦,师兄你怎么又打我?”
宋喻行缓缓放下手,眼神警告:“你再说一下不着调的话,我替师父清理门户。”
“……不说了……”
接下来的路程也没有什么变故。
到底还是赶回宗门。
在各回各宗门,与向北渊分道扬镳时,白棠一时忘记宗门路线,鬼使神差跟在他后面走。
瞧见这一幕,宋喻行强行拽住他的衣领:“师妹,你走错方向了,咱们的宗门在这边,怎么才几天没回来,连宗门的路都不会走了?”
“哈哈,是这样吗?可能是我记错了……”白棠尴尬一笑,眼神却直勾勾盯着向北渊离开的身影。
也不知道当事人是着急回宗门,还是察觉到她渗人目光。
脚步不由加快。
“……”
瞧着她一脸想跟着去的表情,宋喻行眼神复杂,自己家的师兄不香吗,难道别人的师兄更有韵味?
“师妹是想跟着去吗?”
“可以吗?”白棠还真问出来了。
“……”
“什么可不可以?”这时,晏清寒的声音从身后传来:“那么在门口站着不进来干什么?”
看见老师父,战野秒告状:“师妹想跟着别人跑,觉得别人家的师兄比我们好。”
“你该想想为什么你师妹不满意你们,要在自己身上找原因。”晏清寒早知她跑日虚宗的事。
张口闭口就是告状。
也不从自己身上找原因,连他知道小徒儿跟他们几个师兄,要么相处诡异,要么第一次见面就有矛盾。
就好像大徒弟好像没什么矛盾。
白棠:“……”那就错了,矛盾比谁都大。
告状不成还被训,战野心里不平衡了:“师父你就继续替师妹说话吧,都是你惯的,迟早有一天,她也会跟别人家师父跑的。”
“你在嘀咕什么?”晏清寒凉嗖嗖盯着他。
“没……没什么。”
“师父父。”
看见晏清寒,白棠所有不开心的消失,还透露:“师兄刚得一株藤王,他说孝敬给你当鞭子用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