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小徒儿不给他机会，她抬起手，做了一个暂停的手势，神情严肃：“行，我知道了，师父别解释了，这也不是什么丢人现眼的事。”
“？”
“遵从自己内心的想法，那徒儿就不打扰你们了。”
白棠撤得飞快。
观辞玉走过来，饶有兴趣说：“老大，你这个徒弟好像误会你与我有染，误会你喜欢男人？”
“你最好找我有事，否则你等下哭都哭不出来。”晏清寒危险地眯起眼眸，一点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。
“……”
观辞玉暗叫一声完了：“那个啥……我也……”
果不其然。
见他支支吾吾半天，就是说不出找他有什么事，甚至连编都编不出来，晏清寒冷笑一声。
拎起他就走。
“你来得正好，刚好本宗主手痒，没人给我练手！”
“老大……”
望着两人远去背影，躲在门口偷听的白棠走出来，她眼睛亮晶晶的：“老大？师父身份不简单啊。”
能让天域殿排名第五的人喊老大。
是谁不言而喻。
毕竟观辞玉可是连排名第二的都不放在眼里，也敢酷酷直怼，唯一能治的是排名第一。
就在刚才。
白棠一路骂骂咧咧走了：“什么清心寡欲，师父那个老东西就是单纯不喜欢女人，他喜欢男人！”
“难怪自己怎么勾搭他，调戏他，师父都无动于衷，原来是性取向不正常，嫌弃我不是同性！”
“师父欺骗我感情，我再也不想搭理他了……”
不行。
越想越气的白棠想回去，再硬气对着师父骂：“呸，你这个老渣男，亏我还觉得你是世界上最好的师父。”
说干就干。
她又原路返回。
可能是偷偷摸摸的事做多了，导致她蹑手蹑脚的，一点声音不敢发出来，然后就听见两人的对话。
两人没有刻意小声。
估计是知道她在偷听，一句老大后就什么没说走了。
但以白棠的智商，一句老大她就猜到自家师父隐藏的身份，这还是原归于她手握剧情。
“……”
这时。
白棠想到什么，脸色突然大变：“冥哥，连司淮声都能发现你，那师父时常在我身边，是不是也发现你的存在，只是他假装不知道。”
好歹是天域殿排在第一的人。
修为更是修真界最高峰，不可能连这些都看不出来。
“你还不蠢。”九方决冥调侃，随后又补上一句：“不然你以为，他为什么要特地找你，再收你为徒？真有这种头上掉馅饼的好事？”
在自己假装自爆时。
就察觉到一道目光，很快就锁定晏清寒，发现他只是看着，没有什么行动，连话都没说一句。
就在他不解时。
晏清寒找上她，没有说他的事，而是收徒，虽然不知道他想干什么，但人家也没有威胁到自己。
就走一步算一步。
好在可以肯定的是，收徒是想监视自己，最后监视监视，他感受到白棠的不一般。
彻底沦为慈师。
“你的意思是……师父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收我为徒的？”得知这个消息，白棠眼神涩涩的。
有点想哭。
还以为师父是看中她的人品，现在却发现是看在别人面子上，是个不正常人都接受不了这个结果。
“不然……”九方决冥刚想说不然呢，却发现她眼泪掉个不停，瞬间就炸了：“我靠，你干什么？你哭什么？本尊又没有骂你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