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有你晏清寒，你怎么不把你大徒弟或者二徒弟给我呢？我告诉你们，想要挖走小渊，想都不要去想！他也不乐意去！”
“他乐意。”
“我不乐意。”
白棠与向北渊异口同声。
不乐意的自然是向北渊，他脑子有没毛病，自己宗门不待，非要跳槽别人的宗门。
还是一个他避之不及的宗门。
“听，自己听听，我徒儿不乐意。”听到自己徒儿的不愿意，燕芜归别提有多扬眉吐气了。
早知道就不把这个老东西薅过来挖他徒弟！
他门下的徒儿是不会叛变的。
岂料，他心底刚硬气觉得，下一秒季云起就蹦跶出来：“我我我，我师兄不乐意，我乐意，我不用逼迫，是十分小气……”
就是话还没有说完。
他直接飞出去了。
随后，一脸恨铁不成钢的燕芜归收回脚，内心：他暂时不是自己门下的，对，暂时不是。
没有受季云起的影响，白棠看着向北渊：“你不乐意？你真的不愿意跳槽我们宗门？”
“我为什么要愿意？”向北渊反问，他虽然不知道跳槽什么意思，但也知道跟叛变没两样。
顿了一下。
他面无表情：“我与你非亲非故，也不是什么朋友，为什么要因为你舍弃宗门？”
“可你……”
白棠咬牙，有些想说又不好意思说出口的既视感。
这个小表情不知让多少人误会。
“……”晏清寒是咯噔一下，该不会是秘境的时候，那个色胆包天的人强迫……他小徒儿了吧？
哦。
小徒儿还是清白之身。
再说强迫，小徒儿不强迫别人就不错了。但这也不对，谁强迫谁都不对，都是小徒儿吃亏！
见她露出让人误解的表情，向北渊皱眉：“一我没有轻薄你，二没有对你对你不轨，三……”
说三的时候。
他看了一眼白棠，像是下定决心让她以后少来骚扰他，话重一些：“三我之前都没有正眼瞧过你。”
“……”
这已经不是话重一些。
连他们这些局外人都觉得师兄说的话太伤人。
“……”
饶是脸皮再厚的白棠，也有点伤到了，可她像是吃亏的主吗？哪怕是话里的吃亏也不行。
她拍了拍手：“要不是看你有点姿色，我都不惜缠着你，修真界最不缺乏有姿色的。”
“师父，咱们走。”
“哦……”
晏清寒跟上。
本以为会大吵大闹，没想到却自己走了。
两人一走。
看着自家徒儿紧绷的脸，燕芜归拍了拍他的肩膀：“别想太多，你气她，她气你，扯平了。”
向北渊：“……”师父，你老人家还不如不劝。
而飞回来的季云起，控诉他：“师兄，你干嘛这样说小棠儿，那下次我也不正眼瞧你，我拿屁……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