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“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。”
“……”
沉默许久，晏清寒很想说：刚才是说错了，其实就是有孩子，你可以死这条心了。
那一巴掌拍早了。
他需要战野那小兔崽子的救场了，现在他说什么，自己都不会再说什么，不光不会说。
还会一言不合站在他那边。
见师父都沉默了，白棠只好自己出面：“我事先不知道那是聘礼，再说，你说不是聘礼我才收的，大不了我把聘礼退还给你。”
“当着你师父的面，我还是刚才那句话，我不要聘礼，我要人。”徐天淙依旧是那句话。
别的什么都不要。
他只要人。
“啊……烦死了！”
白棠抓了抓头发，然后抛下他们跑了。
独留他们在大眼瞪小眼。
“……”晏清寒闭了闭眼，像是为让徐天淙知难而退，不缠着小徒儿，他下定某种决心。
“不好意思，恐怕你不能这样做了。”
“为何？”徐天淙挑眉，他想听听原因。
“因为我小徒儿是下一任的天渊宗宗主，至于你的一国之母，你还是另寻其他合适人选吧。”
“……”
所有人皆是一愣，其中燕芜归则是若有所思。
徐天淙也是愣住了，十分意外地看着神色淡若的晏清寒，他严重怀疑自己出现幻听。
晏清寒门下那么多出色弟子，修为也高，其中大徒弟和二徒弟就是，理应从两人中选出。
可为什么宗主之位要传给一个修为偏弱的？
他还是存在怀疑态度：“晏宗主，如果你是为糊弄我而编造的借口，这完全没必要吧。”
如果是真的。
那他确实没希望，是连一点希望都没有。
“本宗主既然能坦然说出这话，就没有假的一说。”晏清寒没有波动的目光与他对视。
盯着看了好一会儿。
徐天淙惋惜开口：“既然如此，那便就此作罢，至于聘礼，就当提前给她成为宗主的礼金，也不枉相识一场，也好沾沾喜气。”
表面惋惜。
他内心早已经有新的定夺，能成为宗主自然是好，到时就没有人可以质疑国母的位置。
不过嘛。
怕脱离自己掌控，得找个时间哄骗白棠签下什么‘卖身契’，对，他就是不死心。
其他人当然不知道徐天淙心底的算计。
连晏清寒都以为这事翻篇。
……
那边离开的白棠越想越气，徐天淙那个狗东西如此有闲心来修真界，看来位置是坐稳了。
她都想去人界策反其他国的人，好在徐天淙不在期间，把他国家自己一窝端了。
让他回去之后天塌了。
这时，白棠一拍脑门：“不对啊，那是我院子，我怎么走了？该滚蛋的是他们！”
她又原路返回。
看见她回来，战野眼睛一亮：“师妹……”
就是话还没说完直接飞出去了，其他人也一律被她扫地出门，有的踹，有的拎出去。
唯独自己的老师父。
她是直接公主抱出去的：“师父，么么哒。”
“……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