武清平和卢凌风都盯着他看,看的他心里有些发毛,但他还是行礼道:“小的吉祥,见过上官。”?
“何时发现的尸体?”卢凌风盘问道。?
“昨晚酉初时刻。”?
“酉时?”武清平缓步上前:“可曾记错?”?
“不会!”吉祥很是肯定:“每日酉时来临,我便做好饭菜,准时给二位举人送来,风雨不变,但是昨日傍晚,我送饭时东堂无人,便喊叫他们。”?
吉祥描述起了当天事情的经过,随后就发现了尸体。
卢凌风:“昨日独孤遐叔一直在庙里吗?”
“中午吃饭时还在,他说午后要到东城涵古书铺买书。”?
“那这个独孤遐叔家里,都有些什么人?”武清平好奇。?
“他…家有娘子,无儿女,那娘子偶尔到庙中,送些换洗的衣服。”?
“接着往下说啊?”?卢凌风皱眉。
“没了…”
“没了?”武清平不可置信。
走出了庙子,卢凌风转身对武清平说道:“我们去寻那独孤遐叔。“?
刚刚那吉祥,说起了独孤遐叔有个妻子,时常来给他送换洗衣服,接下来的话就闪烁其词躲过去了。
这样的异常,自然逃不掉二人的眼睛。?
几人赶到独孤宅时,正撞见独孤遐叔背着个包袱要出门。他的手抖着系包袱带,脸色苍白,眼神躲闪。
卢凌风上前一步,身体微侧,挡住了他的去路,语气严肃:“独孤遐叔,你行色匆匆,意欲何往?”
独孤遐叔吓了一跳,抬头看到卢凌风,眼神更加慌乱,结结巴巴地说“我……我要去长安备考,科举快到了,得提前动身。”
卢凌风盯着他的眼睛,轻声说:“刘有求死了,就死在文庙祠堂里。”
“什么?”独孤遐叔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,脚步往后退了一步,手里的包袱差点掉在地上,“他……他怎么会死?是谁杀了他?”
卢凌风没回答,只是做了个手势:“跟我们走一趟吧,有些事,需要你说清楚。”
公堂内,烛火摇曳,墙上挂着的捕快画像在火光中忽明忽暗。独孤遐叔站在堂中,双手捂着脸,肩膀微微颤抖,哭着喊道:“大人!你们一定要缉拿凶手啊!有求是我的同窗,我们无冤无仇,怎么会害他!”
卢凌风坐在公案后,手指敲击着桌面,声音平静却带着压迫感:“独孤遐叔,昨日午后到酉初,你在哪里、做了什么?”
独孤遐叔的哭声顿了顿,他放下手,眼神不敢直视卢凌风,低声说:“我……我去东城买书了,本来想回文庙跟有求告个别,可走到半路又觉得下雨路滑,就折返回家了。”
武清平从旁边走过来,手里拿着一杯茶,递给独孤遐叔:“独孤相公,节哀。只是有件事我想问你,你妻子轻红去哪儿了?昨日我们去你家时,没见到她。”
独孤遐叔接过茶,手指有些发凉,低头说:“去长安备考,最快也得明年春夏回返,故今早我妻轻红就回了鹤县娘家,若明年我考中,便去将她接回,若再考不中也是没脸去接了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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