卢凌风:“我给你钱是让你带樱桃好好玩一玩,结果你全拿去做善事了?而且你花重金买下的东西,就这么送我了?你什么时候这么大方了?”
苏无名笑道:“你我同门师兄弟,今日你上任云鼎县尉,我这个当师兄的理应多少表示一下嘛!”
“这狼筋真能测谎?”卢凌风也就比樱桃聪明那么一点,没有全相信,还是有点质疑这个传说的真假。
苏无名耐心指引:“在传说中!能!狡诈者甚至借助传说谋财害命,当然,聪明者亦可利用传说做些文章。”
“懂了!多谢~”卢凌风嘴角勾起一抹笑意,收下了狼筋。
到了云鼎县廨,卢凌风与苏无名面面相觑。
因为门口不仅一个人都没有,还静悄悄的。二人踏步而入,只见一个洒扫之人。
下马威?
那洒扫的老人还搬了个凳子来,若换作以前,卢凌风怕是早发火了。
二人坐在长凳之上,又等了许久。
卢凌风终于不耐烦的起身了,长凳另一端的苏无名因一直在犯困,一时间没有准备,还滑落下地。
他慌乱起身,打起精神四下张望:“人来了?”
“这你都睡得着?”
苏无名辩解:“那昨晚逛了那么久夜市,回来又审犯人,费鸡师呼噜声又大,我都没怎么睡好!也就你落了个单间,能好好休息!再说了!我都多大年纪了!能比得起你这小年轻精力旺盛?”
终于,县令脚底打晃,醉醺醺的来了。
卢凌风忙行礼:“拜见……”
那县令一把扶起卢凌风,酒气扑了卢凌风满脸:“免礼!里面说!”
卢凌风看了眼苏无名,不明白这闹得都是哪一出,况且这都未到正午,这县令就醉醺醺的,这像话吗!
县廨内,卢凌风叉手行礼,重新介绍了自己:“范阳卢凌风,今至云鼎上任县尉!拜见明府!”
县令笑呵呵的说道:“昨晚喝酒的时候我还在念叨该来了!要不然耽搁朝廷规定的程期了!
“这是敕牒和告身”卢凌风把敕牒和告身拿给县令。
县令接过后翻看了一眼:“范阳卢凌风,遥若高山之独立,果然是北中郎将之后。”
卢凌风昂首:“卢某虽初到云鼎,但也知晓民风,恕卢某直言,这还未到正午,县令如何就醉酒了?”
苏无名无奈,这第一天就质问顶头上司,还真是吃一堑又吃一堑,也不知道他离开长安这几年,他那师侄怎么教的,自己溜须拍马一个顶俩,却把本身就直的卢凌风带正的发邪!
宋商宋县丞忙解释,并且拍起了马屁:“县令爱喝酒!大家就都爱喝酒,这以酒为生的云鼎人,就都有买卖做了!外州县的人,就越发的认定,云鼎是酒乡,那这里的酒,就卖的更好了,所以喝酒本身就是公务啊!”
此番话可是给县令听美了:“宋县丞深得云鼎为官之道的精髓!不过我今天,还没来得及喝酒,我是昨晚办公尤为卖力所致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