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会儿女仆们都在打理内园,外园除了他们没有外人在场,身后就是玫瑰墙筑成的迷宫,除了风声,只有叶片舞动的簌簌声。
娴熟的称呼就好像在他看不见的时空叫了他无数次,尤清心脏不受控制地加速,又不想承认自己喜欢这么腻歪的称呼。
偏过头,露在外的耳尖泛着红:“谁让你这么叫我的,叫主人!”
白玖低头看着跟被踩着尾巴了一样的尤清,一不做二不休,直接抬腿坐在了他腿上。
轮椅承受着两个成年男人的体重发出咔咔过载的警告声。
“清清主人~”
磁性的嗓音带着钩子,尤清浑身骨头突然一麻。
如果尤清有毛的话,估计现在整个人就是一团刺刺的毛球。
全身血液灌注到一处,热得发烫难受,他神经紧绷着,掐住白玖的腰:“现在是白天,你别告诉我你想在这?”
白玖蹙眉:“不可以吗?这里挺安静的,很适合做一些有意思的事,不是吗?”
尤清深吸一口气,将人搂紧贴着他咬牙放着狠话。
“被人发现,你会被骂成是勾引主人的马蚤货,他们会背地里戳着你的脊梁骨,将你说的连马厩里余下的马粪都不如,你会被针对,被厌恶,被排挤。”
白玖勾唇一笑:“然后呢?”
“然后你就只能依附于我,成为我的床奴,遭受人格和尊严的践踏,生不如死。”
“你觉得我像那种在乎名声的人?”
白玖坐在尤清腿上,抬手在他眼角的伤疤上轻轻抚摸。
旁人与他有什么关系。
“我只在乎你怎么想,我不需要其他人的喜欢,也不需要他们的认可,只要你喜欢我就好。”
低头在尤清唇角落下一吻,撩起眼皮直视那双深邃的红瞳。
“而且,谁说那样的结果生不如死,我可是太期待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