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天的事如果你想忘记，我可以帮你，又或者你想就这样清醒的活着，直到带着这个秘密死去。”
白父点头表示懂了，又抽完一根烟，将烟盒收了起来转身问他：“那什么时候离开？”
白玖：“过完这一生吧，离开不急。”
这一生并不是他们的终点，白父看着面前与自己儿子几乎无差的人，除了那双不带丝毫感情的眸子，与小时候追着他喊爸爸的人几乎没什么不同，可也就是缺少了那一丝情感，让他能分辨出两人的区别。
白父转过身背对着他，感慨似的：“一辈子啊……”
“我为他而来，一辈子其实很短。”白玖感受着身后炙热的视线：“你似乎一点也不震惊。”
“徘徊在生死线上，总会遇到一些无法解释的事。”
白父手插在兜里摩挲着烟盒，又有些想抽烟了，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抽，他对白玖说：“她不是不爱你，别怨她做的那些事。”
那个她是谁，白玖自然懂。
“她给了我需要的，我却给不了清清的东西，我不会怨她，你们也一样。”
说了那么多，一切都是为了沈白清，白父不解：“你从不为自己考虑过，为什么？因为爱？”
“这世上不是什么问题都会有答案，这个道理你应该懂的。”白玖不想再透露。
白父回头扫了他一眼，眼里情绪复杂，蓦地笑了一声，没再说话。
他想清醒地活完一辈子，不论好与坏都接受了。
白父闭上眼沉沉吸了一口气，身后门被拉开，白玖离开了。
“谢了，爸。”
声音与关门声同时响起，高大挺拔的身影也禁不住颤了颤。
…
白母一时半会醒不过来，身体还算不错，就是被刺激得狠了，大脑强制休息几天就好了。
沈白清注视着病床上的人，心里微微有些愧疚，他在想怎么补偿，就被人从背后拥进了怀里。
“乖乖，我有事出去一趟，你想待在这还是想回家。”
沈白清扭头问：“你要去哪？”
白玖没明说，只说：“处理一些碍事的“东西”。”
“那我也去。”沈白清道。
白玖蹙眉，不是很赞同他跟着。
“处理脏东西也要跟着？”
沈白清不乐意了，他又不是小孩子了，义正言辞地说：“那更要跟着，你别脏手，我去帮你。”
一旁围观两人相处模式的白柒默默装死，抬头用目光在天花上画画。
白玖捏了捏沈白清的脸，白白嫩嫩的像块豆腐。
“不用，你乖乖待着就好了。”他说。
沈白清还想说什么，后者却已经起身出了门，他怕白玖把他一个人扔在这，忙追上去牵住他的手。
“等等我，哥哥。”
白玖嘲笑：“小短腿。”
沈白清不服：“我长着呢。”
白玖赞同道：“嗯，确实，天赋异禀。”
后知后觉反应过来的沈白清脸颊微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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