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卿歌轻轻地将茶盏放置在桌案上,神态优雅。她轻轻地摇了摇头,似乎对这个提议并不感兴趣,“不了,往年的研讨会,雪宝都是如影随形地陪伴在我身旁,这次就不必了吧。
……而且自从雪宝去了宁市之后,她的变化真的很大。她现在变得越来越开朗了,不再像以前那样总是隐藏自己的情绪。她会发脾气,会撒娇,会开怀大笑……当然,也比以前任性了不少呢。”
云卿歌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宠溺的微笑,显然对于雪宝的这些改变感到欣慰。然而,当她提到往年的研讨会时,笑容瞬间消失,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愤怒和不满。
“你难道忘了吗?那些所谓研究医学的人,一个个都像饿狼一样盯着雪宝,就好像她是唐僧肉一样!他们的话语里充满了暗示,无非就是想让雪宝参加他们的研究项目,为所谓的人类做出‘贡献’。”云卿歌的声音中带着明显的鄙夷和不屑。
说的心痛:“可那所谓的参加项目,说白了不就是让雪宝去当他们的实验体吗!他们明明知道这是违背法律的行为,却还能说得如此冠冕堂皇,简直就是一群烂到骨子里的人!他们有什么资格去染指我的女儿!”
云卿歌看着面上平静,但眼眸中的冰冷的怒火却是刺骨的。
云雪言作为封家的家主,封家人向来以护短着称,整个封家都对云雪言言听计从。
云雪言之所以会变成现在这副模样,完全是拜那群疯子所赐。封家没有将新际城的高层和所有医学部夷为平地,已经算是给上面的人留足了面子。
在封家众多子弟当中,封清衍对云雪言的疼爱程度可谓是无人能及,甚至超过了他自己的两个亲生儿子。要知道,云雪言可是他大哥封尘玉的独苗苗,是封家嫡系的嫡长孙,更是被祖宗宗亲们一致认定的未来当家人。这样的身份地位,又岂是那些上不得台面的小老鼠们可以随意欺凌的?
封清衍见状,连忙低头认错道:“长嫂,都是我不好,多嘴说错了话,没有考虑周全。”
云卿歌闻声转过头来,看着封清衍说道:“你道什么歉呢?这又不是你的错,你也是为了雪宝好。在家里,除了父亲之外,就属母亲最疼爱的就是雪宝了,而你对她的宠溺程度也丝毫不逊色于母亲。你每年给雪宝包的压岁钱,比给政尧和嘉礼两人加起来的还要多呢。我们都知道你有多心疼她、多宠爱她,可如今她真是恃宠而骄,越来越无法无天了。”
封清衍:“千岁年纪还小,现在又任了家主,再过两年就成年了,就让她多玩两年吧。以后就得被条条框框拘着。再说了,难道长嫂就不宠爱千岁。千岁的性子可是跟长嫂遗传了个十乘十。”
云卿歌嘴角微扬,发出一声轻笑,仿佛对某人的话语充满了不屑。她的声音清脆而婉转,带着些许宠溺的意味:“得了吧,这些话也就只能哄哄那些不明事理的人罢了。雪宝的性格你还不清楚吗?她可不是那种逆来顺受的人。有仇不报非君子,她向来是当场就报,要不就是回去后想办法直接将对方摁死在地上,绝不会给对方留下丝毫退路。所以说啊,她可不是什么温顺的绵羊性子。”
封清衍面露迟疑之色,想说什么,但却只是张了张嘴,没有吐露半个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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