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,云雪言毫无反应,依旧紧闭着双眼,面色苍白如纸。
宋叔在驾驶座上开着车,速度快得像一阵风。他抽空回头看了一眼慕浪和云雪言,然后说道:“臭小子!你别叫小小姐了,小小姐身子本来就弱,这又发着烧,昏过去很正常。这是她身体的自我保护机制。昏过去至少不会被病痛折磨。放心吧,家庭医生已经在家里等着了,别担心。”
慕浪听了宋叔的话,心中稍微安定了一些,但还是无法完全平静下来。他知道宋叔说得有道理,但他实在是太担心云雪言了,以至于失去了理智。
终于,车子在小洋房前停了下来。慕浪迫不及待地打开车门,小心翼翼地将云雪言抱下车,然后像离弦的箭一样朝小洋房飞奔而去。
一进家门,慕浪就直接抱着云雪言冲上了二楼的客房。他知道云雪言的卧室不是谁都能进的,连泠姨都很少进。除了打扫卫生的时候。
家庭医生早已在那里等候多时,看到慕浪抱着云雪言进来,泠姨和家庭医生连忙迎上前去。
家庭医生迅速给云雪言喂下了特制的退烧药,然后泠姨也拿来了酒精,轻轻地擦拭着云雪言的身体,帮助她降温。
慕浪和宋叔则坐在楼下的沙发上,焦急地等待着。慕浪的眼睛频频朝二楼望去,他的心中充满了担忧和不安。他觉得自己现在一点忙都帮不上,只能干着急。
夜幕逐渐笼罩大地,天空渐渐被黑暗吞噬,太阳也缓缓西沉,消失在遥远的地平线。慕浪站在窗前,凝视着窗外的景色,心中的担忧如潮水般涌上心头。
云雪言的病情一直让他放心不下,他实在无法就这样轻易地离开。泠姨似乎看透了他的心思,主动开口让他留在小洋房里,以便随时照顾云雪言。
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,云雪言的高烧却始终未见好转,时高时低,断断续续地持续到了凌晨。泠姨和家庭医生都不敢有丝毫懈怠,每隔半个小时便会走进房间,轻柔地为云雪言擦拭身体,希望能通过这种方式帮助她降温。
慕浪同样彻夜未眠,他静静地坐在床边,目不转睛地看着云雪言,心中默默祈祷着她能早日康复。直到泠姨终于带来了好消息——云雪言的烧退了,他才如释重负,紧绷的神经瞬间松弛下来。
然而,过度的疲惫和焦虑让慕浪的身体有些支撑不住,他昏昏沉沉地倒在床上,却依然无法安然入睡。各种思绪在他脑海中翻腾,让他的睡眠变得异常不安稳。
与此同时,云雪言则沉睡在梦乡之中,仿佛忘却了一切病痛和烦恼。她的呼吸平稳而轻柔,仿佛整个世界都与她无关。
就这样,时间悄然流逝,直到第二天上午十点,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云雪言的脸上,她才缓缓睁开眼睛。然而,醒来后的她却对昨晚发生的事情毫无印象,脑海中一片空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