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卿歌心中的无名火,如同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,瞬间升腾而起。她的眼神凌俐得如同那锋利无比的刀子,带着凌厉的寒光,直直地射向魏晨。
魏晨顿时如那被寒霜打过的茄子,一下子哑声了,被云卿歌看得心虚不已。他不禁在心中暗暗自问:“我,我是不是说错话了?”
就连封清衍的脸色,都变得如同那阴沉的天空,十分难看。这人究竟是怎么当上政委的?难道说话不算话,做事不过脑子吗?惹恼了云卿歌,在场的人,不论你是谁,都没有好果子吃。
云卿歌的声音冰冷得仿佛能凝结空气,她面沉似水,双眼如寒星般凝视着魏晨,一字一句地说道:“魏政委,你年纪正值中年,听力应该不至于如此之差吧。雪宝可是封家嫡系的嫡长子,封家全族上下对她宠爱有加,又怎会亏待于她?”
魏晨此刻只觉得如坐针毡,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,以掩饰自己的窘迫和尴尬。他满脸涨得通红,双手不自觉地握紧抠,额头上甚至冒出了一层细汗。
而云卿歌心中的怒火正无处发泄,魏晨的这番话无疑是火上浇油,让她的怒气愈发升腾。
“魏政委,我记得我刚刚明确告诉过你,雪宝的身体之所以会变成这样,完全是因为一区科研院的药剂所致,若不是因为一区可以牵扯甚广,你们没有明确的正确将他们连根拔起。我又怎么会?让我的女儿受这么多年的委屈。”
魏晨都是自己的错,而且错的离谱。神情恼悔的道歉。
“我很抱歉,云卿歌教授……”
云卿歌才不会在意魏晨的道歉呢,哪怕他是真心悔过,那又如何?
一时间,场面陷入了令人窒息的尴尬,仿佛时间都凝固了,没有一个人敢在这个时候开口,生怕打破这如薄冰般易碎的气氛。
那十五个站在一旁的军人,一个个都如雕塑般僵硬,他们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,替他们的政委捏了一把又一把的汗。
云卿歌也懒得再跟魏晨纠缠这些无聊的事情了,她的目光如利箭般射向三位军医和两位心理专家,仿佛在说:“你们倒是说说,有什么方法策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