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浅看着封千岁突然开口说:“千岁,能给婶母跳一支舞吗?”
封千岁一怔,不明白玉浅为什么突然想看她跳舞,但还是点头答应了。
“当然可以。”
因为封千岁穿的是旗袍,不好做大幅度的动作,所以就只是跳了基础动作的串联。
封千岁身姿轻盈,在庭院中翩翩起舞,虽只是基础动作串联,却也美得犹如一幅画卷。玉浅看得入神,恍惚间,仿佛又看到了云卿歌的影子。
一曲舞毕,封千岁停下脚步,略带羞涩地看向玉浅。玉浅走上前,轻轻握住封千岁的手,眼中满是欣赏与感慨,“你和长嫂跳舞时,更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,都这般好看。”
封千岁微微低头,脸颊泛起红晕,“婶母谬赞了,我与母亲比起来,还差得远呢。”
玉浅笑着摇了摇头,“你们各有各的美。”这时,一阵微风拂过,吹起封千岁的发丝,玉浅伸手帮她轻轻捋到耳后。封千岁心中涌起一股暖流。
婶母待她就跟亲生女儿一般。两人相视而笑,在这静谧的庭院中,时光仿佛都慢了下来,只留下这份温馨与美好。
第二天,临出发前,封千岁去了封家的祠堂,恭恭敬敬的跪在祖宗牌位前……
没人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。
过了好一会儿,封千岁才缓缓地从祠堂里走了出来。她的步伐显得有些沉重,似乎背负着什么沉重的负担。
当她走出祠堂时,封老夫人和玉浅都迎了上来,想要送她一程。然而,封千岁却拒绝了她们的好意。她的目光坚定而冷漠,仿佛对这个世界已经失去了兴趣。
今日的封千岁,并未身着那身常穿的旗袍,而是换上了一袭英姿飒爽的马面裙。这裙子的颜色是深邃纯粹的玄色,宛如上好的宣墨,给人一种沉稳大气之感。
这玄色的锦缎之上,还用金线精心绣制了凤凰的暗纹。这些暗纹若隐若现,只有在特定的光线下才能显现出其华丽的风采,仿佛凤凰正在这锦缎之上翩翩起舞,为整件裙子增添了几分神秘的气息。
裙子的裙摆边缘,有着一圈精致的滚边,这滚边的颜色与裙子主体相呼应,也是玄色,还有一圈金色的描边。但却在细节处有着微妙的变化,使得它在整体的沉稳中又透露出一丝精致与华丽。
而这裙子最引人注目的地方,当属那整齐而挺拔的褶裥了。这些褶裥经过精心的熨烫,每一条都笔直如剑,展开时如同一把把精巧的扇子,美不胜收;收拢时则呈现出规律而富有层次的褶皱,犹如层层叠叠的山峦,赋予了裙子一种灵动的韵律感。
更妙的是,这黑色的褶裥在光线下会因角度的不同而产生微妙的明暗变化,时而明亮如银,时而深邃如墨,仿佛这褶裥本身就具有生命一般,随着光线的变化而展现出不同的姿态。
当封千岁疾行时,两侧的褶裥会如同黑色的波浪一般,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摆动。
这摆动既不张扬,又恰到好处地为她的步伐增添了一丝飘逸之感,使得她在沉稳大气中又透露出几分灵动与俏皮。
此刻的封千岁不再是封家的嫡千金,也不是云家的小小姐,而是!南城第二大世家,封家的家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