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不到万不得已，没人愿意去尝试不使用丹药破境。
传说在遥远的远古时期，丹药还没被发掘和普及的时候，许多修士都是不借助丹药，然后强行破境的。
这也导致当时破境的死亡率高达九成以上。
而丹药，特别是辅助破境的丹药，一直以来都珍贵无比。
许多地方甚至有价无市。
包括这个石头城中资源买卖最为丰富的易宝楼。
所以搬山丹的购买，需要提前交纳押金预约。
这也导致了炼丹师地位一直以来都很高。
不久之后，叶凡走出了易宝楼，来到了嘈杂的长街上。
易宝楼四楼的阳台上，之前接待叶凡的那女人恭敬伫立，在她身前，是一个身着灰袍的老者。
老者面容消瘦，不怒自威。
此时他的目光正放在下方长街上的叶凡身上，双眼微眯，似要看清对方。
“你说的就是他？”
老者询问。
“是。”
女人恭敬回答。
“从始至终没使用丝毫灵力？”
老者又问。
女人又答：“是。”
老者不死心，又问：“连手指上的纳戒都没用过？”
之所以这么问，是因为只要使用纳戒，便需要使用灵力，而使用灵力，就等于暴露自己的境界。
“没有，他付的灵石，都是用储物袋装起来的。买下的阵法石，也都是用储物袋装下的。”
“怪了。”老者喃喃。
在老者看来，确实有不愿意暴露境界的顾客，而且还不少见。
但不愿意暴露，而且还买这么多阵法石的人，真不多。
关键对方还戴着帷笠，不愿以真面目示人。
这一切都着实古怪。
当然了，老者此时站在这里的主要原因，只有一个，那就是这个人大概率是一个阵法师。
而且还是一个不简单的阵法师。
因为这人所购买的那些阵法石，都不简单。
而老者对一个阵法师感兴趣的原因，源自于百年前，他发现的一处设有阵法的地方。
那个地方，传说是一处兽王坟墓，藏有兽王身前的宝物。
而只有破除那里的阵法，才能进入兽王坟墓之中。
他需要一个精通阵法的阵法师，解除兽王坟墓的阵法。
而且这个阵法师修为不能比他高。
因为只有这样，他才能独吞兽王坟墓之中的所有宝物。
这也是老者此时好奇叶凡阵法师身份的同时，也好奇对方修为境界的原因。
某一时刻，他甚至都有些想要放出神识，探查叶凡的修为。
不过他还是忍住了。
万一对方也有神识，而且境界比自己高，那就麻烦了。
毕竟胡乱释放灵力或神识探查别人，就跟突然走到别人身边扒光对方的衣服没什么区别。
如果对方境界不高还好说，如果境界很高，实力很强，那就是作死。
“派人跟着他，只要知道他是什么境界，就立马向我通禀。”
老者说道。
“是，执事大人。”
女人应下，快步离开了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