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刚蒙蒙亮,林辰就被演武场传来的 “喝哈” 声吵醒。他揉着眼睛坐起来,窗外的阳光透过木窗棂洒进来,在地上投下细长的光斑。客房里很安静,只有远处传来的剑风呼啸声,还有弟子们练剑时的吆喝声,比他在现实世界定的闹钟还准时。
“这才几点啊,就开始卷了?” 林辰打了个哈欠,穿上昨天弟子送来的灰色劲装 —— 粗麻布的料子有点硬,磨得胳膊有点痒,但比他那件印着 logo 的外套合身多了。他推开门,往演武场走去,想看看能不能借把木剑当临时防身工具,顺便跟凌云套套近乎,问问什么时候能见到萧长风。
演武场上已经热闹非凡 —— 十几个清风寨弟子分成几队,有的在练剑,有的在打沙袋,还有的在举石锁。凌云站在场地中央,手里拿着一把银白色的长剑,正在指导几个弟子练剑,动作行云流水,剑光在晨光中闪着冷冽的光芒。看到林辰过来,凌云停下动作,笑着打招呼:“醒了?昨晚睡得还好吗?”
“挺好的,就是有点认床。” 林辰赶紧点头,目光落在旁边堆着的木剑上,“少寨主,我能不能借把木剑练练?我以前在老家学过点粗浅的招式,怕长时间不练忘了。” 其实他根本不会练剑,只是想找个临时防身工具,顺便在凌云面前 “刷点存在感”。
凌云爽快地答应:“当然可以!你随便选一把,要是有不懂的地方,也可以问我。” 林辰心里一喜,赶紧走过去,选了一把看起来最轻便的木剑 —— 剑身是桃木做的,表面打磨得很光滑,重量比他想象中轻,握在手里刚好合适。他试着挥舞了一下,结果动作太僵硬,差点把自己绊倒,引得旁边的弟子们哈哈大笑。
“别急,慢慢来。” 凌云走过来,耐心地指导他,“握剑要稳,手腕发力,不是用胳膊硬甩。你看,像这样……” 他握着林辰的手,教他做了个 “劈剑” 的动作,力道刚好,木剑划过空气,发出轻微的 “咻” 声。林辰靠 “过目不忘” 的能力,很快就记住了动作要领,虽然还是有点僵硬,但比刚才好多了。
练了约莫一个时辰,林辰就满头大汗 —— 他平时在办公室久坐,很少运动,这点运动量就够他受的。凌云看他累了,递过来一块毛巾:“先休息会儿吧。今天寨里要下山采购,你要是没事,也可以跟我们一起去,顺便熟悉一下周围的环境。”
林辰眼睛一亮 —— 下山采购!正好可以看看武侠世界的市集,说不定能找到点能当 “暗器” 的东西,比如辣椒面(代替辣条防身),还能打探一下萧长风的消息。他赶紧点头:“好啊!我正好想跟少寨主学学怎么认路,省得以后迷路。”
吃过早饭,凌云带着林辰和两个弟子下山。清风寨离山下的 “清风镇” 不算远,走了约莫一个时辰就到了。刚进镇子,林辰就被眼前的景象吸引 —— 青石板铺成的街道两旁,摆满了各种摊位,有卖蔬菜水果的,有卖兵器药材的,还有卖小吃的,吆喝声此起彼伏,比他在现实世界逛的菜市场还热闹。
“前面就是迎客栈,我们平时采购完都会在那里歇脚。” 凌云指着不远处的一栋两层木楼说。客栈门口挂着一块红色的幌子,上面写着 “迎客栈” 三个大字,门口站着几个穿劲装的侠客,手里拿着剑,正在聊天。
林辰跟着凌云往客栈走,刚走到门口,就听见旁边一个穿粗布衣服的路人甲叹了口气,声音还不小:“唉,现在的侠客也太卷了,昨晚三更我起夜,还看见武林盟的人在镇外的山上晨练,盟主萧长风卷得最厉害,听说每天凌晨五点就带队跑山,跑得比兔子还快!”
林辰心里一动 —— 萧长风!他赶紧凑过去,假装买旁边摊位上的苹果,跟路人甲搭话:“大哥,您说的是真的?萧盟主真的这么早就晨练?”
路人甲看了他一眼,见他穿着清风寨的劲装,也没防备,接着吐槽:“可不是嘛!前几天我去镇外砍柴,还看见黑风寨的人半夜在练毒砂掌,吵得我家狗都睡不着觉!现在的侠客,卷得比我们这些做小生意的还厉害,以前都是日出而作、日落而息,现在倒好,凌晨就开始练,半夜还不歇,再这么卷下去,怕是要卷到通天亮!”
旁边另一个卖包子的摊主也凑过来,接过话茬:“可不是嘛!上次我给迎客栈送包子,还看见两个侠客因为‘谁先背完《清心诀》’吵起来,差点拔剑相向!后来还是客栈老板劝住了,说‘要卷也别在饭点卷,影响客人吃饭’!”
林辰听得目瞪口呆 —— 原来武侠世界的侠客这么卷!比他在现实世界加班还离谱,连凌晨和半夜都在卷武功,难怪系统说 “武侠世界危险系数高”,这么卷下去,没点 “内卷能力” 都活不下去。他忍不住问:“那萧盟主这么卷,是为了什么啊?”
“还能为了什么?” 路人甲翻了个白眼,“还不是为了下个月的武林大会!听说黑风寨的黑山老妖也要参加,萧盟主想拿第一,压过黑风寨的风头,所以才这么拼!不光他卷,他手下的人也跟着卷,上次我看见武林盟的弟子在客栈里背武功口诀,连吃饭都拿着书,比我们家孩子读书还认真!”
林辰心里乐开了花 —— 武林大会!这可是个好机会!只要他能跟着凌云去参加武林大会,肯定能见到萧长风,到时候就能找机会跟萧长风 “用拳击对决” 了!他赶紧问:“那武林大会什么时候开始?在哪里举办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