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过早饭,凌云带着林辰往武林盟出发。武林盟在黄山半山腰,离清风寨有两个时辰的路程。两人一路上边走边聊,凌云给林辰讲了很多萧长风的事 —— 比如萧长风年轻时曾单枪匹马剿灭一个山贼窝,救了几百个百姓;比如他虽然是武林盟主,却一点架子都没有,经常跟弟子们一起吃饭、练剑;还比如他最喜欢的食物是 “桂花糕”,每次去城里都会买几盒带回武林盟。
“萧盟主这么好相处?” 林辰有点意外,他以为武林盟主都是高高在上、不苟言笑的,没想到萧长风这么接地气。
“是啊,萧盟主为人很随和,就是对自己要求太严,每天都练到很晚,弟子们都跟着他一起卷,现在武林盟的弟子,个个都能背出十几种武功口诀。” 凌云笑着说,语气里满是敬佩。
两人聊着天,不知不觉就到了武林盟。武林盟的大门比清风寨气派多了 —— 朱红色的大门上挂着一块金色的牌匾,写着 “武林盟” 三个大字,门口站着两个穿白色劲装的弟子,手里举着长枪,眼神警惕,比清风寨的弟子更严肃。
看到凌云过来,两个弟子赶紧行礼:“凌少寨主,您来了!萧盟主正在演武场晨练,让我们看到您就直接带您过去。”
凌云点点头,带着林辰往里走。武林盟的院子比清风寨大得多,中间是一片开阔的演武场,周围种着几棵高大的松树,树枝上挂着弟子们练功用的沙袋。演武场上,十几个白衣弟子正在练剑,动作整齐划一,剑光闪烁,比清风寨的弟子更专业。
场地中央,一个穿白色长袍的中年男人正在练剑 —— 他看起来约莫四十岁,头发用玉冠束起,面容俊朗,眼神锐利,手里拿着一把银白色的长剑,动作行云流水,每一招都带着凌厉的剑气,正是萧长风。他看到凌云和林辰,停下动作,笑着打招呼:“凌云,你来了!这位是?”
“萧盟主,这是我的朋友林辰,他也想见识一下您的武功,希望您能指点几招。” 凌云赶紧介绍,又对林辰说,“快见过萧盟主!”
林辰赶紧拱手行礼:“在下林辰,见过萧盟主!久仰盟主大名,今日能见到您,真是三生有幸!” 他一边说一边偷偷观察萧长风 —— 对方身形挺拔,手臂肌肉线条明显,一看就知道内力深厚,虽然脸上带着笑,但眼神里的锐利藏不住,让人不敢轻视。
萧长风上下打量了林辰一番,目光在他身上停留了几秒,笑着说:“不用这么客气。凌云说你很有天赋,学剑学得很快,今天正好我有空,你要是不介意,我们可以切磋一下。”
林辰心里一慌 —— 切磋?萧长风要跟他切磋?他赶紧摆手:“盟主,我只是个初学者,跟您切磋肯定会输,还是算了吧。不过我倒是有个新的拳法想跟您请教,不知道您有没有兴趣?”
“新的拳法?” 萧长风来了兴趣,放下长剑,“是什么拳法?你演示给我看看。”
林辰深吸一口气,走到演武场中央,开始演示拳击 —— 他先做了个起手式,然后依次打出直拳、勾拳、摆拳,动作标准流畅,还特意放慢速度,让萧长风看清楚发力方式。周围的弟子们都围过来,好奇地看着他的动作,有人小声议论:“这是什么招式?怎么只用拳头?”“看起来好简单,能打赢吗?”
萧长风看得很认真,等林辰演示完,他摸着下巴,若有所思:“这个拳法不用武器,注重速度和准度,倒是很适合普通人练。不过你这拳法没有内力加持,要是遇到内力深厚的对手,怕是很难赢。”
林辰赶紧说:“盟主说得对!但我觉得,这种拳法可以作为‘非内力战斗方式’的补充,比如在没有内力或者内力耗尽的时候,用这种拳法防身。而且这种拳法有自己的规则,比如不能攻击要害、分回合制,可以减少伤亡,很适合江湖上的比试。”
萧长风眼睛一亮:“你说得有道理!江湖上的比试总是因为‘内力滥用’导致伤亡,要是能推广这种有规则的拳法,说不定能减少很多纷争。你愿意跟我试试吗?就用你说的‘拳击规则’,我不用内力,我们切磋一下。”
林辰心里乐开了花 —— 萧长风居然主动提出切磋!这正是他想要的!他赶紧点头:“愿意!不过盟主,我只是个初学者,要是打得不好,您可别笑话我。”
“不会的,切磋而已,输赢不重要。” 萧长风笑着说,走到林辰对面,摆出一个防御的姿势,“你来吧,我让你先出拳。”
林辰深吸一口气,回忆着刚才练拳的动作,集中注意力 —— 他知道,这是完成任务的第一步,只要能在切磋中击中萧长风一次,就算成功了一半。他盯着萧长风的肩膀,慢慢举起拳头,准备打出第一个直拳。
周围的弟子们都安静下来,好奇地看着他们 —— 一个是天下第一剑的武林盟主,一个是不知名的年轻人,用一种新奇的拳法切磋,这种场面,他们还是第一次见。凌云站在旁边,脸上带着笑容,手里紧紧握着长剑,像是在为林辰加油。
林辰的拳头越来越近,萧长风的眼神也变得认真起来,虽然没有用内力,但身体却保持着随时可以闪避的姿势。林辰心里默念:“加油林辰!你可以的!就算是武林盟主,也挡不住你的拳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