武林盟演武场的喧嚣从清晨持续到午后,阳光透过松树缝隙洒在青石板上,映出弟子们挥舞长剑的残影。林辰跟着萧长风学完新的内力引导技巧,正靠在树干上休息,手里捏着半块桂花糕 —— 这是萧长风特意留给他的,说是 “练武功要补充糖分,不然没力气卷”。
突然,演武场东侧传来一阵争吵声,还夹杂着兵器碰撞的 “叮叮当当” 声。林辰抬头一看 —— 两个穿白色劲装的弟子正举着剑对峙,剑刃相抵,火星四溅,周围围了一圈看热闹的侠客,有武林盟弟子,也有几个路过的外门侠客,有人喊 “出剑啊!别怂!”,还有人喊 “用‘清风剑法’第三招,我上次就是这么赢的!”
“怎么回事?” 萧长风皱着眉头走过去,声音不大,却瞬间让嘈杂的演武场安静下来。两个弟子赶紧收剑,低着头不敢说话,旁边一个圆脸弟子小声解释:“盟主,他们俩刚才练剑,都觉得自己的招式更厉害,吵着吵着就打起来了,还差点伤到人。”
萧长风叹了口气:“练剑是为了强身健体、保护他人,不是让你们争强好胜的!要是再这样,以后就别来演武场练剑了!” 两个弟子赶紧认错,可眼神里还是带着不服气,显然没真正服气。
林辰看着这一幕,突然想起系统任务要推广拳击规则,心里有了个主意,走上前对萧长风说:“盟主,我有个办法,既能让他们分出胜负,又不会伤到人,还能让大家学到新东西。”
“哦?什么办法?” 萧长风来了兴趣,周围的侠客也都好奇地看着林辰 —— 这个穿清风寨劲装、据说会 “奇怪拳法” 的年轻人,能有什么好办法?
林辰清了清嗓子,把手里的桂花糕塞给旁边的凌云,然后走到演武场中央,对着众人说:“我老家有一种比试方式,叫‘拳击’,不用武器,也不用太多内力,靠拳头分胜负,还有专门的规则,比如不能攻击要害、分回合制,既公平又安全,大家要不要试试?”
“不用武器?不用内力?” 人群里立刻有人喊出来,声音里满是惊讶,“不用武器怎么分胜负?难道靠拳头捶对方?那也太没用了吧,连皮毛都伤不了!”
“就是啊!我们练武功是为了对付山贼、反派,靠拳头能打赢谁?” 另一个外门侠客附和道,手里的剑还晃了晃,显然看不起 “只用拳头” 的比试方式。
林辰早料到他们会质疑,笑着说:“大家别着急,我先给大家讲讲拳击规则,听完你们再决定要不要试试。” 他清了清嗓子,开始详细讲解:“首先,拳击不用武器,只用拳头攻击对手的有效部位,就是肩膀、胸口、腹部这三个地方,不能打脑袋、眼睛、喉咙这些要害,不然就算犯规,直接判输;其次,拳击分回合,每回合三分钟,中间休息一分钟,谁先击中对手有效部位三次,或者让对手认输,就算赢;最后,比试的时候不能用内力超过一成,主要靠速度和准度,这样既不会伤到人,又能看出真本事。”
话音刚落,演武场就炸了锅,侠客们你一言我一语,全是困惑和质疑:
“只能打三个部位?那也太限制了吧!我练的‘黑虎掏心’就是打胸口,可‘佛山无影脚’踢腿怎么办?不算吗?”
“分回合休息?比试哪有休息的道理!要是跟山贼打架,难道还能跟山贼说‘等我休息一分钟再打’?”
“不用内力超过一成?那跟普通人打架有什么区别?我们练了这么多年内力,不就是为了在比试中赢吗?”
连刚才对峙的两个武林盟弟子都小声嘀咕:“这规则也太奇怪了,还不如直接比剑来得痛快。”
林辰看着眼前 “集体懵圈” 的侠客们,心里有点哭笑不得 —— 看来武侠世界的侠客们,早就习惯了 “靠内力、靠武器” 的比试方式,对这种 “反套路” 的拳击规则,一时半会儿还接受不了。他赶紧说:“大家别觉得这规则奇怪,其实这规则有很多好处。比如不用武器,就不会像刚才那样,因为练剑差点伤到人;不用太多内力,就能让更多人参与,哪怕是不会武功的普通人,也能靠拳击保护自己;分回合休息,是为了让大家保持体力,不会因为一时冲动用阴招。”
萧长风走过来,拍了拍林辰的肩膀,对众人说:“我觉得林辰说的有道理。江湖上因为比试受伤、甚至丢了性命的人太多了,要是能有这种安全的比试方式,说不定能减少很多悲剧。不如我们先试试,让林辰和我弟子比一场,大家看看效果再说。”
有了萧长风的支持,侠客们的质疑声小了很多,刚才对峙的两个弟子里,个子高的那个站出来,有点不服气地说:“盟主,我来跟他比!我倒要看看,这‘拳击’到底能不能赢!”
林辰心里一喜 —— 终于有人愿意跟他比试了!他赶紧摆好拳击起手式,对高个子弟子说:“你放心,我不会用超过一成的内力,也不会打要害,我们公平比试。”
高个子弟子虽然还是有点看不起拳击,但还是按照林辰说的,站到他对面,摆了个防御姿势 —— 不过他还是习惯性地想运内力,被萧长风及时提醒:“只能用一成内力,别犯规。”
周围的侠客们都围了过来,有的站在旁边看热闹,有的还在小声议论,凌云也站在人群里,手里拿着林辰没吃完的桂花糕,笑着说:“林辰,加油!别让大家觉得你的拳击是‘花拳绣腿’!”
林辰深吸一口气,集中注意力 —— 这是他第一次在这么多侠客面前演示拳击,不仅要赢,还要赢得漂亮,让大家认可拳击规则。他盯着高个子弟子的肩膀,慢慢举起右手,引导丹田的内力往右手运去(只运了一成),然后突然打出一记直拳 —— 速度比平时快了不少,带着轻微的风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