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帝很久没有出宫来过谢寒阙府上了,他有些茫然,看着这一院子里的花。
这些都是谢寒阙母妃曾经喜欢的品种。
“皇爷爷,朝朝每天都在这里习武哦!”
皇帝失笑,“朝朝一个小丫头,怎么还学武呢,学点绣花难道不好吗?”
只见朝朝扳着一张脸,摇摇头,“皇爷爷,只有朝朝变厉害了,才没人敢欺负爹爹和娘亲。”
闻言,皇帝脸沉了下来,“有人欺负雍王?”
他竟不知,有人胆子这么大。
朝朝老气横秋的叹了口气,“还不是我那好皇叔,秦王吗。”
“他媳妇不要他了,要把他拱手送给娘亲,可是娘亲已经有爹爹了,自然是拒绝的,可那秦王妃总是不依不挠的追着娘亲,非要把她男人塞给娘亲。”
皇帝知道,别人敢欺负谢寒阙,都是看他腿废了,又不得盛宠。
他回头,看着不远处跟过来的这个儿子,陷入了沉思。
他好似听人说过秦王与秦王妃在宫道上与寒阙发生争执。
他一向觉得谢寒阙是个云淡风轻的性子,不争不抢。
他母妃去世时,他还在战场,连最后一面都没见到,回朝后他在殿外直直跪了三天三夜眼眶发红。
那是他第一次看见这个儿子流泪,只是,身为帝王,他有他的无奈。
想起传言雍王和雍王妃不和,皇帝露出慈祥的笑,“朝朝,你父王与母妃住在何处。”
朝朝歪着头,“自然是跟朝朝住一起呀,皇爷爷。”
谢玉珩像个小蜜蜂,在花园上蹦下跳。
这些花他在宫里见过,可宫里的是宫里,与外面的那都不一样。
他猛吸一口,啊~九九成~稀罕物~
只是下一刻,他嘴里爆发出杀猪般的痛鸣声。
“啊!”
谢玉珩捂着嘴角,“呜呜呜,父皇,有蜜蜂扎我。”
皇帝身边的太监立刻护着皇帝进了屋,桑晚凝夫妇紧跟其后。
朝朝不满意的看了一眼谢玉珩。
谢玉珩疼的眼泪都要出来了,“昭宁,我好痛,我是不是要死了啊。”
屋内,大夫正在给谢玉珩诊治,皇帝看着小儿子,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。
“宫里何时缺了少了一朵花?你在雍王府,你……”皇帝指着他,指责的话却怎么都说不出来了。
谢玉珩的嘴高高肿起,肉眼看,竟然还觉得十分丰满。
他的模样滑稽,皇帝没忍住。
谢玉珩听见他在笑,哭的更厉害了。
“呜呜呜,父皇,儿子好疼啊。”说着,谢玉珩就往皇帝怀里蹭。
皇帝侧身,看着小儿子嘴角流下来的可疑液体,他心底是有点嫌弃的。
但面上不能显露出来。
“受伤了,一会就随朕回宫吧,别让你母妃担心。”
“啊?”谢玉珩抬起头,非常不愿意。
他记得,昭宁刚刚说她在家每日都会晨起习武,他也要跟昭宁一起学!
“父皇,我也想跟昭宁一起学武。”
跟在谢寒阙身后的青原听了,整个人像石化了一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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