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哈哈哈哈哈。”
“肃静!”
夫子被气的又拍了一下桌子。
“郡主,那你再解释一下,躬自厚而薄责于人是什么意思?”
夫子瞪着她,手里的戒尺轻轻敲着桌子,好像在说,你再说错我就打你板子。
朝朝这次思考了一下,然后说道,“自己脸皮厚就不要怪别人脸皮薄。”
说完,她还小心翼翼的看了眼夫子。
夫子直接将手上的书拍在桌板上,胡子都快被气直了。
他从未,从未见过有这样解释含义的学生!
憋了半天,憋出一句话,“出去之后,别说是我的学生!”
这要是让同僚知道昭宁郡主是他教的,他在圈内的美名不保啊!
朝朝摸了摸鼻尖,有些心虚,“夫子,我难道说错了吗?”
“错?简直错的离谱!去后面站着听!”
“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,昭宁,能想出这种意思,你也算是很厉害了。”谢玉珩从来发现,原来释义还可以这样解释。
朝朝不认同夫子的观点,“夫子,是您问我的,我也按照意思答了,如今你又因为我说错了而生气让我去罚站,我不服。”
“哼,郡主已经在太学上了几日了,这些我第一天就教过!”
朝朝在脑子里思索着,教过吗?
见朝朝冥顽不灵,夫子还想说什么,燕观星站了起来,朝夫子作揖,“夫子,昭宁郡主年岁尚小,且刚被雍王寻回,夫子这次便作罢了吧。”
“日后有夫子教导郡主,想来郡主日后定然不会再像今日这般。”
夫子想了想,想到传言说昭宁郡主吃过很多苦。
看着朝朝那副懵懂无知的样子,他突然就气不起来了。
他家里也有一个比朝朝还小的孙女。
“罢了,郡主日后可要好好听课。”
朝朝猛的点头,“知道了,多谢夫子。”
好险,要是才上学就被罚站,那可丢脸死了。
朝朝坐下来后,夫子继续讲着其他的,这次朝朝全程都在认真听讲,下课时,夫子眼里闪过满意。
下午的课是练习骑射。
朝朝挑了一匹看起来比较温和的小马驹。
谢玉珩早就学过了,他牵着自己的宝贝过来嘚瑟,“昭宁,你怎么选了一匹这么小的,你看我的,是不是比你的大一圈!”
谢玉珩正在展示他的马,颇有些得意的看着她。
“确实挺大的,你骑的上去吗?”朝朝发出灵魂质疑。
谢玉珩立刻红了脸,他第一次骑的时候都没爬上去就摔下来了,“当然上得去!”
朝朝却陷入了沉思,她在家没学过骑马,只学了射箭那些的,这匹马看起来温和,也不知道待会好不好控制。
谢玉珩看出来她的担心,拍了拍她的肩膀,“放心,一会有不懂的你问我。”
朝朝点点头,虽然心里不是很信任谢玉珩,但好像也没有别的办法了。
她抬头,正好看见燕观星牵着马和封归舟朝这边走过来。
她眼睛一亮,有了!
谢玉珩不靠谱,那燕观星总靠谱了吧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