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啊,人怎么能这么贱

第199章 周鹤年为什么要抓她

茶水泼在青砖上,很快洇开一片深色,“林渔身边那个姓陈的,三番两次受伤,你们二十几号人,连这点能耐都没有?”

黑衣人把头埋得更低,声音发颤:

“主…主上,那陈公子看着无害,实则身手不凡,上次在渡口,兄弟们差点折在他手里…”

“废物!”周鹤年厉声打断,指尖捻着画卷边缘,力道大得几乎要将纸捻破。

烛火在他瞳孔里跳动,映出几分狠戾,“三天,再给你们三天。若是再让他们逃出城去,你们就提着脑袋来见我!”

黑衣人心头一凛,忙磕头应是,膝头在地毯上磕出闷响,连滚带爬地退了出去。

木门被带开一条缝,灌进的夜风卷得烛火猛地矮了半截,又挣扎着亮起来。

房间里只剩下周鹤年一人,他盯着画中少女的侧脸,眼底翻涌着复杂的情绪。

半晌,他忽然低笑一声,声音冷得像寒冬的风,吹散了最后一丝沉水香:

“林渔,你以为躲得过初一,还能躲得过十五吗?”

他伸手抚过画中少女的眉眼,指尖冰凉,仿佛能透过绢面触到那抹不肯屈服的倔强。

窗外的风更紧了,老槐树的影子在地上摇晃,像在无声地应和着他的话。

暮色浸进顾家药铺的后院时,檐角的铜铃被晚风拂得轻响,

混着廊下晾晒的艾草气息,在暮色里漫开淡淡的苦香。

西厢房的窗纸上,跳动的烛火将顾云锦的身影拉得很长,

他正垂首研磨药材,青石砚台里的苍术粉末随着碾轮转动,积起薄薄一层,像落了半捧霜。

廊外的石榴树影斜斜扫过阶前,几片枯叶被风卷着打旋,撞在朱漆柱上又簌簌落下。随从低着头站在阶下,

青灰色的衣摆沾了些暮色里的潮气,语速飞快地禀报:

“周鹤年今晚派了两拨人出去,都往乱葬岗方向去了,领头的是他最得力的手下,赵三。”

烛火忽然噼啪一声爆了个灯花,顾云锦研磨的手顿了顿。

碾轮停在砚台中央,他抬眼望向窗外,后院墙根的蟋蟀正鸣得热闹,衬得远处乱葬岗的方向愈发沉寂——

那里素来是野狗刨食、孤魂栖身的地方,入夜后连打更人都绕着走。

“听说目标是个叫林渔的姑娘,带了只黄狗,傍晚时在青崖镇的巷子里被追杀,跑进了乱葬岗。”

随从的声音压得更低,像是怕惊扰了院角那株半枯的老梅。

顾云锦的目光落回砚台,苍术的苦味钻进鼻腔,让他想起客栈外那个一闪而过的月白裙身影。

那时她正弯腰给黄狗喂食,鬓边别着朵不起眼的蓝野花,风掀起裙摆时,露出脚踝上沾着的泥点。

他眉峰微蹙,碾轮重新转动起来,药末簌簌落在石台上:“周鹤年为何要抓她?”

“不清楚。”随从从袖中递上一张揉得发皱的纸条,指尖因紧张泛着白,

“这是赵三他们的画像,属下托人从周府的杂役那里弄到的,说是按周爷的吩咐画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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