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怪物一动不动,甚至都没有在我的剑招下倒下!
身上的伤痕是真的,就是没有一丝血迹!
他真的是人吗?
于是我便坐了下来,静静的等待,看那怪物是否还会动弹。
等了一会儿,约摸一柱香的时间,那怪物动了。
“果然好身手。”
怎么又是这句话。
“沈平生?”
我听的懂这是一句问话,而是确定我就是沈平生。
“是。”
我心里暗道一声,放马过来吧。那怪物如同听得懂我的心里在想什么一样,飞快的朝我劈来。刀面刀风,霹雳似惊。
单论刀法来讲,这个平平无奇的男子,几乎可以说的上是一个武林高手了。只是我剑技本就极好,又因我这次循环过来,内力增加了一大截,所以打他便显得游刃有余。
只要不在乎他为什么还活着这件事,我的剑便杀伐果断。
他的横刀被我用内力震飞,只见他似乎早已预料到一样,几个纵身又将横刀抓住,空中旋转一轮,又朝着我砍来,力道奇大无比,我不禁也退了两步。
怎么还越打越兴奋了?
“喂,你究竟是什么人?为何要杀我?”
“沈平生,杀。”
得,当真是问了也白问。
于是我也不再耗费时间,看来这怪物确实是杀不死,砍不死,即便是心脉尽碎手筋脚筋尽断,全身经脉尽损也还能行动自如自如似乎他的刀法,他的身技不受这些所影响。
我准备离开这里去找阿弦姑娘了,我纵身而起,朝着松柏林的方向一路狂奔,那怪物也片刻不停的追了上来,一路上我俩几经交锋,但谁也奈何不了谁。
不多时,越过几个屋顶我就到了松柏林。月色皎洁,林子里有什么其实是一览无余的。
依旧是密密麻麻的鸽子笼,与那晚的情境别无二致,这里不可能有别的人藏身。
我眼力极好,不远处,我看到了躲着的阿弦姑娘,但就是没看到那个躲在暗处放冷箭的人。
那怪物进了松柏林,像是中了毒一样,身形不稳的撞来撞去,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他喝醉了酒。
我飞快的闪转腾挪,从一棵树上飞到另一棵树的枝丫,刚稳住身形,便听到了“噗通”一声,待我转过身看时,那怪物已经从树上掉下来,落在了一张大网之中。
想必是阿弦姑娘做的。
我飞身下来,看着在网子里不断挣扎的男人,心里着实有些感慨,早知道是这样,我就早点引他来这里了,省得我一番功夫。
“这便是你说的怪物?”
“没错,我已将他的手筋脚筋尽数挑断,心脉也尽数断了,他竟然还能轻功一直跟着我,着实恐怖。”
我回答了阿弦姑娘的话,忽的想起还有一个躲在暗处的人没有解决,便出言提醒。
“阿弦姑娘,那射箭的人就躲在暗处,我们要小……”
我话还未说完,便听到“啊”的一声闷响。
我的神色陡然一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