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生八零,寒门逆袭到首富

第9章 展销会上火灾

她男朋友在旁边,掏钱时脸有点黑,但姑娘一瞪眼,还是乖乖付了。

林晚收钱时,手都在抖。

八块。

一件衬衫,顶父亲六天工资。

中午时,货已经卖了一半。

林晚让林晓去买包子,一家人轮流吃饭。她端着水碗,站在摊位后,看着涌动的人潮,心里涌起一股热流。

这就是市场。

这就是机会。

这就是她重生的意义——站在这里,用自己的双手,挣一份堂堂正正的生活。

下午,人更多了。

隔壁县百货公司的人果然来了,在陈姐的陪同下,挨个摊位看样。

走到林晚的摊位前,陈姐特意介绍:“李经理,这就是我跟您提过的,做扎染的那个姑娘。”

李经理五十来岁,戴金丝眼镜,拿起一条渐变围巾仔细看:“这染色……怎么做到的?”

“手工扎染。”林晚解释,“每一条花纹都不一样。”

“产量呢?”

“现在……一个月能做两三百条。”林晚保守估计。

“太少了。”李经理摇头,“我们一个柜台,一个月就能卖五百条。”

他放下围巾,看向林晚:“小姑娘,有没有兴趣合作?我们提供布料,你负责加工,按件计酬。”

林晚的心跳漏了一拍。

“具体……怎么合作?”

“我们出布料,出染料,你出人工。一条围巾,给你八毛加工费。一个月至少五百条,能做吗?”

林晚快速算账。

一条八毛,五百条就是四百块。除去人工成本,净赚至少三百。

“能做!”她毫不犹豫。

“那好。”李经理递过名片,“展销会结束,来我们公司详谈。”

“谢谢李经理!”

李经理又看了几眼其他货品,才在陈姐的陪同下离开。

林晚攥着名片,手心全是汗。

机会。

又一个机会。

---

展销会到傍晚才结束。

林晚的货,除了几件最贵的成衣,几乎全卖光了。

收摊时,她清点收入。

发带手帕小件:两百一十七块。

围巾披肩:一百六十八块。

成衣:五十六块。

总共四百四十一块。

加上之前百货大楼的货款,这个月,她们赚了六百多。

王秀英听到这个数字,腿一软,差点坐地上。

“六……六百?”

“嗯。”林晚把钱仔细收好,“妈,咱们有钱了。”

回程的驴车上,一家人累得说不出话,但脸上都是笑。

林晓靠着姐姐,小声说:“姐,我今天看见好多书,新华字典,作文选……”

“买。”林晚说,“明天就去买。”

“真的?”

“真的。还要买新书包,新文具。”

林曦也凑过来:“姐,我能买条红头绳吗?”

“买两条,换着戴。”

王秀英听着女儿们的对话,眼泪又涌出来。

这次是高兴的泪。

---

到家时,天已黑透。

但老宅里亮着灯。

林建民站在院门口,正焦急地张望。看见驴车,他快步迎上来:“怎么这么晚?急死我了。”

“爸,您怎么回来了?”林晚惊讶。

“厂里调休,我回来看看。”林建民帮着卸货,闻到车厢里的糕点香,“这是……”

“展销会卖的。”林晚简单说了情况。

听到赚了四百多块,林建民也愣住了。

他一个月工资四十二块五,要挣四百多,得不吃不喝干十个月。

女儿一天就挣到了。

“晚晚,你……”他不知该说什么。

“爸,咱们进屋说。”

屋里,煤油灯下,林晚把钱拿出来,摊在桌上。

厚厚几沓, mostly是块票毛票,也有几张十块的。

林建民这辈子没见过这么多钱。

“这……这都是咱们的?”

“嗯。”林晚开始分钱,“这三百,存起来,以后盖新房,供妹妹上学。这一百,买布买料,接李经理的单子。剩下的……”

她数出五十块,递给父亲:“爸,这个您拿着。在城里租间好点的房子,别住工棚了。吃好点,穿暖点。”

林建民手抖得不敢接:“我……我用不上这么多……”

“用得上。”林晚硬塞给他,“爸,您身体好,咱们家才能好。”

林建民攥着钱,眼圈红了。

“还有,”林晚又说,“我九月二十号去县一中考试。要是考上了,就得住校。家里的事,您得多照应。”

“考试?”林建民又是一愣,“你能考上?”

“能。”林晚很笃定。

林建民看着女儿,看着那双燃烧着火焰的眼睛,忽然什么都不想问了。

“好。”他说,“爸等你考上的好消息。”

那天晚上,一家人很晚才睡。

林建民和王秀英在里屋说话,声音压得很低,但能听出高兴。林晓林曦挤在外屋小床上,兴奋得睡不着,小声讨论要买什么书,什么头绳。

林晚躺在炕上,睁眼看着房梁。

累,但睡不着。

脑子里过电影似的回放今天的一切:拥挤的人潮,满意的顾客,李经理的名片,还有县一中周主任给的考试条子。

一切都按计划进行。

不,比计划更好。

她翻了个身,意识沉入空间。

灰雾弥漫。

百倍时间里,她开始复习。语文的古诗文,数学的几何证明,政治的理论要点。一遍遍背诵,一遍遍演算。

时间在空间里流淌,像无声的河。

等她复习完所有考点,现实中才过去半个时辰。

退出空间时,她忽然想起一件事。

前世,1981年中秋前后,县城发生过一场不大不小的火灾——百货大楼后面那条街,有个卖鞭炮的摊位失火,烧了半条街。

具体哪一天,她记不清了。

只记得是展销会期间。

林晚猛地坐起来。

心跳如鼓。

明天,展销会还有最后一天。

她得做点什么。

不能眼看着悲剧发生。

可是,她能做什么?跑去跟人说“要着火了”?谁会信?

她在炕上坐了很久。

最后,轻手轻脚地起身,从灶房找了两个破铁桶,装满水,放在院角。

又找出几块破麻布,浸湿了,叠好。

然后,她写了张纸条,用最工整的字:

防火须知:摊位远离明火,鞭炮易燃品单独存放,备水桶沙土应急。

没有落款。

天快亮时,她揣着纸条,悄悄出门。

走到百货大楼那条街,把纸条塞进了值班室的门缝。

然后快步离开。

她能做的,只有这些了。

剩下的,听天由命。

---

展销会最后一天,林晚格外警惕。

她的摊位离卖鞭炮的摊位不远,隔了五六个铺位。她一直盯着那边,看见摊主大大咧咧地把鞭炮堆在墙角,旁边就是煤炉子——在煮茶叶蛋。

心悬了一上午。

中午时,意外还是发生了。

不知哪个小孩玩火柴,火星溅到鞭炮摊的纸箱上。

“着火了!”

有人尖叫。

火苗窜起来,很快引燃了堆放的鞭炮。

噼里啪啦——

爆炸声四起,人群瞬间混乱。

林晚早准备好了。她抓起浸湿的麻布,盖住自家摊位易燃的布料,又拎起水桶往那边泼。

“大家别慌!用沙土盖!”她大声喊。

有几个摊主反应过来,也找东西灭火。

值班人员冲过来,手里拿着灭火器——是林晚纸条上建议备的。

火势很快被控制住。

只烧了两个摊位,损失不大。

卖鞭炮的摊主瘫坐在地上,脸色惨白。

林晚松了口气,这才发现,自己的手在抖。

“小姑娘,反应挺快啊。”值班大叔走过来,拍拍她的肩,“多亏你提醒,我们提前准备了灭火器。”

林晚勉强笑笑:“应该的。”

大叔看了看她摊位上的湿麻布、空水桶,眼神里多了些什么:“你……早就知道?”

“猜的。”林晚说,“鞭炮易燃,旁边又是炉子,太危险了。”

大叔点点头,没再多问。

风波平息,展销会继续。

但林晚知道,有些事,已经不一样了。

---

傍晚,展销会正式结束。

林晚去退押金时,值班大叔特意多给了她五块钱:“这是感谢你的。要不是你提醒,今天得出大事。”

林晚推辞不过,收了。

走出百货大楼时,夕阳西下。

一家人站在门口,看着街上渐渐散去的人潮。

“姐,”林晓小声说,“你今天真勇敢。”

林晚摸摸她的头:“记住,任何时候,安全第一。”

“嗯。”

回去的驴车上,一家人都不说话。

累,但满足。

林晚靠在车厢上,闭上眼睛。

脑子里却还在想那场火。

她改变了什么吗?

也许。

至少,没有人受伤。

至少,那个摊主的损失小了。

至少,她证明了,重生一次,她不仅能改变自己的命运,也能影响身边的人和事。

这就够了。

驴车晃晃悠悠,走在回家的路上。

夕阳把影子拉得很长,很长。

像她们刚刚开始的新人生。

还很长。

但她们会一起走下去。

一步一步,走向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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