洪荒归来:我持青铜戒踏道成圣

第49章 肉食储备充足

晨雾像一层薄纱,刚被日头蒸出半透明的轮廓,晒谷场就已经腾起了烟火气。韩小羽踩着木梯往粮仓顶爬时,脚底的木板发出“吱呀”的轻响,惊飞了檐下几只麻雀。他扶住仓顶的木梁往下看,整座晒谷场像被撒了把碎金子,光溜溜的石板地上,晾肉架从东头的老槐树下一直排到西头的溪边,密密麻麻地支着,木架上挂满了暗红的肉条,油珠顺着松木签子往下滴,落在地上积成小小的油洼,泛着琥珀色的光。

“小羽哥,你看这肋排!”阿木的大嗓门从晒谷场中央炸开,这半大的小子正举着块尺长的野猪肋排往这边跑,油汁顺着他的手腕流进袖口,在粗布衫上洇出深色的印子。他跑到梯子底下,把肋排往韩小羽面前凑,肉皮上还沾着几粒松木碎屑,那是熏烤时燎上去的:“王婶说这头猪得有三百斤,光这一副肋排就够咱队里五个人吃三天!她还说,再熏上三天,肉里的水分收得差不多了,就能切成块塞进陶瓮,底下铺层谷糠,顶上再封层蜡,开春拿出来蒸,油能浸透半锅米饭!”

韩小羽从梯子上跳下来,脚底的尘土被震得扬起细雾。他接过肋排掂了掂,沉甸甸的压手,指尖触到肉皮时,能感觉到里面细密的肌理——这是熏得恰到好处的证明,既没烤焦,又把水分锁在了肉纤维里。“王婶的手艺是老规矩了。”他笑着咬了一小口,松木的清香混着肉香在嘴里散开,带点微焦的烟火气,“去年她家窖里的腊猪肉,我开春尝了一块,蒸完之后油汪汪的,连骨头缝里都带着味。”

“那是!”阿木得意地扬起下巴,忽然压低声音凑近,“我今早去王婶家借陶罐,瞅见她家灶台上炖着肉骨汤,锅里飘着山药和枸杞,她说专门给你留了一碗,让你忙完了过去喝。”

韩小羽刚要回话,就被老郑的大嗓门打断。这汉子正蹲在地窖口,指挥着两个后生往里面搬陶罐,他胳膊上的肌肉绷得像块铁板,把陶罐往地窖里递时,指节因为用力泛着白:“左数第三排!对,就那儿!轻点儿放,那罐里是腌鹿肉,用花椒和盐搓了三遍,埋在谷糠里能存半年!”他转头看见韩小羽,往嘴里塞了块刚切的生肉条,嚼得“咯吱”响,“你闻闻这味!昨儿刚杀的鹿,趁着血没凉透就抹了盐,现在闻着就直冒口水!”

韩小羽走过去,掀开地窖厚重的木盖,一股混合着盐粒、酒糟和鲜肉的冷气“呼”地涌了出来,带着窖底特有的潮湿气息。地窖里分层码着的陶罐整整齐齐,最底层的罐口已经凝了层薄薄的白霜,那是温度刚好的证明——不冻成冰,又能让肉保持新鲜。“王伯说这窖是他年轻时挖的,七尺深,冬暖夏凉。”老郑拍着韩小羽的肩膀,力道大得让他踉跄了一下,“你看右边那几排,是腊野猪,王婶特意抹了酒糟,说开春拿出来蒸,香得能把娃子们的魂勾走!我昨儿偷尝了一小块,现在嘴里还留着劲呢!”

溪边的石板地上,传来姑娘们的笑闹声。小雅正带着三个姑娘翻晒兔干,竹匾在她们手里转得像风车,兔肉被切成均匀的细条,在阳光下泛着琥珀色的光,边缘微微卷起,那是晒得恰到好处的模样。“这些兔子是前阵子在东山套的,”小雅拿起一根兔干冲韩小羽晃了晃,她的指尖沾着点盐粒,“你说的没错,用松枝熏过就是不一样,带点清香味,炖粥时丢进去,汤都鲜得能多喝两碗。”

韩小羽走过去捏起一块兔干,硬度刚好,掰断时能听见轻微的“咔嚓”声,断面的纹理里还嵌着细小的松木碎屑。“别晒太干了,”他叮嘱道,“留三分潮气,炖的时候容易烂,也能锁住肉香。”小雅旁边的兰芝姑娘笑着接话:“知道啦!小雅姐盯着呢,说晒到‘能弯不能断’就行,刚才还拿尺子量厚度,说要每根都切得一样长,不然看着不规整。”

小雅嗔怪地拍了兰芝一下,手里的木耙轻轻拨弄着竹匾里的兔干:“这不是怕收进地窖时不好码嘛。你看这根,比别的短了半寸,我得单独放在一个小竹篮里,免得混在里头硌着别的肉条。”她抬头看向韩小羽,眼里闪着光,“对了,昨儿套兔子时,阿木踩空了摔进溪沟,裤子湿得能拧出水,还是我把他拽上来的,他还嘴硬说自己是故意下去摸鱼呢。”

韩小羽顺着她的目光看向晒谷场另一头,阿木正跟几个半大的小子抢着搬空藤筐,脸上沾着灰,裤脚果然还有点湿痕,却梗着脖子跟人吵:“我那是战术性浸水!你懂啥!”惹得周围人一阵哄笑。

晒谷场的角落,几个老人正坐在草垛上编藤筐,藤条在他们膝间翻飞,“唰唰”的声响里混着哼不成调的老歌。王伯的手指关节肿大,却灵活得很,藤条在他手里打了个结,转眼就成了筐底的花纹。“小羽来啦,”他抬头笑了笑,露出没牙的牙床,“你看这些筐子,够装两三轮熏肉了吧?最底下那几个我特意编了双层底,装猪油坛子刚好,不容易漏。”

韩小羽蹲在老人旁边,看着筐壁细密的纹路:“王伯,您这手艺真是没的说,比去年编的还结实。”王伯得意地扬了扬下巴:“那是!昨儿夜里我琢磨着,在筐沿加了圈竹条,这样搭在晾肉架上不容易歪,你看——”他拿起个编了一半的筐子,往旁边的木架上一挂,果然稳稳当当,“装再满的肉条都不怕晃下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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