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金笑哈哈地说:“听说抓县令的那天晚上,咱们县里还有个人在帮诗翁,在场的衙役都见过,说对方还是个孩子!”
张彦:……
熟悉的危机感袭来。
好像是赵金又想来扒他马甲。
这小子最近怎么越来越聪明了?张彦很费劲,感觉赵家人比张家人聪明太多了。
面对张彦的警惕,赵金又笑嘻嘻地凑过来,挤眉弄眼地问道:“彦哥,这次肯定是你吧?咱们大家可都知道了,诗翁来县里只接触过你一个孩子,他还要收你为徒!”
张彦拍开他的胳膊,客气道:“兄弟,我很感谢你对我的信任,但我天天在家和学堂两头跑,哪有空去县里?”
“真不是你吗?”赵金狐疑道。
张彦摇头:“不是。”
他帮别人忙都是自愿的,也不需要别人来记自己的好,只要别打扰他读书就行。
“哦好吧,不是就不是,”赵金无所谓地耸耸肩,“反正县令被凌迟后就是论功行赏,按照顾诗翁的为人,肯定会给那人请功的,到时候皇上的封赏一下来,全天下都知道了。”
张彦:……??
这么恐怖吗?
赵金说完就跟他们道别回家了,只留张彦在原地风中凌乱。
张瑜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,一脸担心道:“弟,你没事吧?”
张彦:……
没事,只是有一点活人微死罢了。
他深吸了一口气,返回学堂,提笔写信:“诗翁台鉴:前几日一别,倏忽数旬。不知苏县丞起居如何?近闻县令罪状昭告天下,凌迟处死,人心大快。此皆赖二公之仁心与义勇也。又闻圣上将论功行赏。惟此事请务必替吾保密,勿令他人知之,以免扰我读书。谨此奉书,伏惟珍重。”
顾松溪临走前曾给他留过地址。
张彦本以为自己用不上,没想到这么快就得写信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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