猛鬼工业园，大礼堂。
此刻，这里挂着一条巨大的横幅：
【徐氏集团第一期“沉浸式惊悚演技”培训班】。
讲台上，雷老虎（hr总监）穿着教官服，手里拿着教鞭，正对着台下几百只奇形怪状的厉鬼学员咆哮：
“停！停！停！”
“那个吊死鬼！你怎么回事？！”
雷老虎指着一只舌头拖地、正在练习“突然坠落”的吊死鬼，恨铁不成钢：
“你的舌头伸那么长干什么？想绊倒游客吗？”
“我们要的是‘视觉冲击’，不是‘物理攻击’！”
“收回去五公分！眼神再空洞一点！要透出那种对世界的绝望！”
吊死鬼委屈地把舌头缩了缩：“主任……我尽量……”
“还有那个水鬼！”
雷老虎转头看向旁边一身湿漉漉的家伙：
“让你去吓人，不是让你去洗地！”
“你身上的水太多了！要是把游客滑倒了摔成骨折，医药费从你的工资里扣吗？”
“控水！只要保持‘潮湿阴冷’的感觉就行了！”
台下的厉鬼们一个个拿着笔记本（纸扎的），拼命记笔记。
它们做鬼这么多年，第一次知道，原来吓人还有这么多讲究。
以前是想杀就杀，现在是“服务业”，讲究的是“用户体验”。
徐浪坐在后排的听课席上，手里拿着保温杯，满意地点了点头。
“专业。”
“这就叫专业。”
他站起身，走上讲台。
原本嘈杂的礼堂瞬间安静下来。
“各位学员。”
徐浪目光扫视全场，语气严肃：
“我知道，你们以前都是独霸一方的恶鬼。”
“但在我的景区里，你们只有一个身份——演员（npc）。”
“什么是好演员？”
徐浪伸出一根手指：
“能让游客尖叫，那是及格。”
“能让游客吓得腿软走不动路，那是优秀。”
“能让游客吓尿裤子，并且回去还想来体验第二次（受虐心理），那是卓越！”
徐浪转身，在黑板上写下了最新的【绩效考核标准（kpi）】：
1. 惊叫指数：
游客尖叫一次，计1分。
累计100分，奖励【特供香烛】一根。
2. 生理反应奖：
吓得游客当场尿裤子（需确认液体），奖励现金500元（直接抵扣房贷）。
吓得游客当场昏厥（需掐人中救醒），奖励现金800元。
3. 安全红线（高压线）：
严禁触碰游客身体！
严禁造成游客心脏病发作死亡！
违者： 扣除当月全部绩效，罚款1000元，并移交法务部（送去烧锅炉）！
“听懂了吗？”
徐浪敲着黑板：
“我们要的是‘钱’，不是‘命’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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