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砚辞这不答应，公司也不会怪他。
“嗯，可以！”
慕砚辞嘴角轻挑，眼底划过一丝异常变态的兴奋，他正愁没机会接近她，把她弄哭呢！
“什么？！”
谢森再一次怀疑自己耳朵有问题。
慕砚辞被脏东西附身了吗？
这么好说话？
慕砚辞白了谢森一眼，谢森耸了耸肩，将眼神移开，还是觉得慕砚辞答应的有问题。
不过，不重要。
重要的是，慕砚辞愿意带新人。
还愿意拍摄亲密戏，
虽然有点摸不着头脑，但起码事情很顺利。
谢森将公司推给他的沈卿梨的微信发给了慕砚辞，叮嘱道，“公司那边挺重视这个新人女演员的，你稍微发扬一点绅士风度，对人家好点。”
就慕砚辞那张成天到晚，除了拍戏以外都绷着的冷脸，很容易将这个新人女演员吓跑的。
慕砚辞眼神不明，笑容不明，指腹抹了一下手机屏幕上，他添加，立马通过的头像。
头像是沈卿梨本人，笑的很好看，很有感染力，精致绝美的小脸上，那双眼睛弯成月亮。
她的眼睛不该是这样的，应该哭成兔子，眼睛红彤彤，那样，才会更美，更诱人。
谢森离开了，慕砚辞还一直盯着手机。
那双令他心颤的眼神近在咫尺，可他还是觉得很远，照片始终是照片，跟真人没法比。
看着看着，突然喉咙口干舌燥起来。
他不想喝水。
而是，想喝沈卿梨的泪水。
这么美的一双眼睛，亲上去会是什么感觉？
流出来的眼泪又是什么味道？
挖出来用福尔马林浸泡着，保存起来。
放在床头柜，一定是最美的装饰品。
每天早上醒来一睁开眼睛，就能看到浸泡在福尔马林里的那双绝美让他心颤的眼睛。
慕砚辞唇角开始逐渐笑的病态。
公寓里，沈卿梨从浴室里洗完澡出来，瞥了一眼随手扔在茶几上的剧本，擦拭着头发。
换上淡蓝色的舒服睡衣，拿起手机打开。
微信弹出来一道消息。
是慕砚辞发来的。
她给他备注的很直白。
慕砚辞。
慕砚辞，【睡了吗？】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