玄门崽崽三岁半,总裁爹地扛回家

第145章 意外发现关键线索(龙鳞)

冲出房屋的瞬间,仿佛一头扎进了由疯狂、嘶鸣和血腥味构成的旋涡。

无数血红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烁,翅膀拍打和利爪撕挠空气的声音汇聚成令人头皮发麻的噪音洪流。血鸦和血翅蝠如同黑色的、带刺的潮水,从四面八方扑向这支突然闯入风暴中心的小队。

“稳住阵型!跟我冲!”秦风一声厉喝,与两名护卫呈箭头状顶在最前。他们手中经过“星穹”改造的枪械喷射出夹杂着微弱符文的特制弹丸,虽然难以直接击杀这些受狂乱意志支配、生命力顽强的邪物,但强大的冲击力和弹丸上附带的驱邪能量,足以在密集的鸦群蝠群中轰开一道道短暂的缺口。

墨渊和玄谷道长一左一右护在皇甫瑞阳和小鱼两侧。墨渊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柄通体莹白、散发着月华般清冷光辉的玉尺,玉尺挥舞间,清光如练,所过之处,靠近的血鸦血蝠如同撞上无形墙壁,纷纷被弹开、震晕,甚至直接净化消散。玄谷道长则不断抛出刻画着“雷”、“火”、“净”字符文的玉符,玉符炸开,化作一道道细小的金色电蛇或净化火焰,精准地点杀着那些试图从刁钻角度袭来的、体型更大或气息更凶戾的个体。

皇甫瑞阳将小鱼紧紧抱在怀里,用自己高大的身躯为她遮挡绝大部分的冲击。他周身那股属于紫微帝星的、百邪不侵的煞气混合着守护意志,形成一层淡淡的、无形的力场,将试图靠近的邪物挡在一尺之外。金多多则如同金色的闪电,穿梭在皇甫瑞阳脚边,它并不主动攻击大群的飞禽,而是敏锐地扑杀那些漏过防线、试图偷袭下盘的零星个体,小爪子挥过,往往能轻易撕碎邪物的身躯,其攻击中似乎还带着某种令邪物本能恐惧的威慑。

小鱼被爹地护得严实,又有“星纹佩”和“天师箓”的守护,虽然被外面的景象和声音吓得小脸发白,紧紧闭着眼睛,但并没有受到实质伤害。

麻店主在秦风等人的保护下,连滚带爬地指着方向:“那边!往东!最大的那个挂着红灯笼的房子就是龙王祠!”

队伍在疯狂的袭击中艰难前行。街道两旁的房屋门窗紧闭,偶尔有缝隙中透出惊恐窥视的目光,但无人敢出来相助。地面已经落了厚厚一层邪物的尸体和破碎的羽毛、蝠翼,粘稠的、散发着腥臭的暗红色血液几乎将青石板路染透,滑腻难行。

越靠近镇中心,邪物的攻击似乎愈发疯狂,仿佛有什么东西在驱使它们不惜一切代价阻止这支队伍靠近。

“不对劲!”墨渊挥尺击散一片俯冲而来的血蝠,眉头紧锁,“这些畜生,像是在……守护或者阻拦我们去龙王祠?那里不是最安全的地方吗?”

玄谷道长弹指打出一道雷符,将一只试图扑向小鱼面门的巨大血鸦炸成焦炭,沉声道:“恐怕那龙王祠,并非简单的‘安全屋’。”

就在这时,众人前方,街道的尽头,那栋挂着两串硕大、在风中摇曳的暗红色灯笼的建筑轮廓,终于清晰可见。

那是一座比镇上其他房屋都要高大、气派些的庙宇式建筑,青砖黑瓦,飞檐斗拱,大门紧闭。门楣上挂着一块黑底金字的匾额,写着“敕建龙王祠”五个古体字。与周围房屋不同的是,祠庙的墙壁、门柱、甚至屋顶的瓦当上,都密密麻麻刻满了或画满了各种扭曲的符文、神像和狰狞的图案,在暗红灯笼的光芒映照下,显得格外阴森诡异。

而最令人心悸的是,以龙王祠为中心,大约方圆二十米内,竟然形成了一个诡异的“真空地带”!没有任何一只血鸦或血翅蝠敢于飞入这个范围,它们只是在外围更加疯狂地盘旋、嘶鸣,却像是被一层无形的屏障所阻隔,无法越雷池一步。

“快!快进去!”麻店主如同看到救星,连声催促。

众人加快脚步,冲向那扇紧闭的祠庙大门。

就在距离大门还有不到十米时,异变再生!

龙王祠那两扇厚重的、漆成暗红色、雕刻着复杂龙纹的大门,突然毫无征兆地,从内部“吱呀”一声,打开了一道缝隙!

一道人影,悄无声息地站在门内的阴影中。

正是之前巡街时,手持兽骨权杖、脸上涂抹厚重油彩、眼神空洞的那个“祭公”!

此刻,他(或她)依然穿着那身色彩斑斓的宽大袍服,脸上油彩在祠庙内透出的昏暗灯光下显得更加诡异。他静静地站在那里,空洞的目光越过众人,直直地看向被皇甫瑞阳抱在怀里的小鱼。

那目光,没有了巡街时的空洞,反而多了一种……难以形容的复杂意味,像是审视,像是疑惑,又像是一丝极其隐晦的……贪婪?

他没有说话,只是微微侧身,让开了门口的道路,做了一个“请进”的手势。

这举动,与其说是欢迎,不如说更像是一种……早有预料的“等候”。

皇甫瑞阳脚步一顿,心中警铃大作。这龙王祠,这祭公,处处透着诡异。但回头望去,外面是无穷无尽的疯狂邪物,退路已断。

他深吸一口气,与墨渊交换了一个眼神。两人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凝重与戒备。

“进去。”皇甫瑞阳低声道。无论如何,先进入这个暂时安全的区域,再作打算。

一行人快速穿过那道门缝,进入了龙王祠内部。

大门在他们身后,无声无息地重新关闭、闩上。将外面疯狂的嘶鸣和撞击声隔绝了大半,祠庙内顿时陷入一种压抑的、带着浓重香火味的寂静。

祠庙内部空间比外面看起来更大,但光线极其昏暗,只有神龛前和四周墙壁上点着几盏摇曳的油灯。空气中弥漫着浓得化不开的、混合了陈年香灰、劣质香料和某种难以言喻的腥甜气息的味道,令人呼吸都有些困难。

正对大门的神龛上,没有供奉任何具体的神像,只有一块巨大的、蒙着厚厚灰尘的黑色木制牌位,上面用暗金色的颜料写着一些扭曲难辨的古文字,大概就是所谓的“龙王神位”。牌位前香炉里的香早已燃尽,只剩下冰冷的灰烬。

神龛两侧和四周的墙壁上,挂满了各种各样的“祭品”和“法器”——风干的兽首、五彩的布幡、锈迹斑斑的刀剑、大小不一的铜铃骨杖,还有更多绘制在墙上、地面上的复杂而邪异的阵图符文。

刚才开门的那位持杖祭公,此刻已经退到了神龛一侧的阴影里,如同雕像般静立不动。而在祠庙的其他角落,还影影绰绰站着七八个同样身穿彩袍、头戴面具或涂抹油彩的祭公,他们如同鬼魅般无声无息,只是用空洞或冷漠的目光,注视着新闯入的不速之客。

气氛,比外面邪物环伺更加令人窒息。

麻店主一进来,就噗通一声跪倒在神龛前的蒲团上,嘴里念念有词,不停地磕头,显然对这里充满了敬畏。

皇甫瑞阳等人则保持着高度戒备的防御阵型,迅速扫视着祠庙内部的环境,寻找可能的危险和……线索。

小鱼似乎对这里的气息非常不适应,小眉头紧紧皱着,把小脸埋在爹地颈窝,小声说:“爹地……这里……闷闷的……好多……不开心的……画画(指墙上的符文阵图)……”

皇甫瑞阳轻轻拍着她,目光却锐利地扫过那些阵图。以他有限的玄学知识和帝星命格带来的直觉,他能感觉到,这些阵图并非纯粹的装饰或愚昧的崇拜,其中蕴含着某种扭曲的、但确实存在的能量流动规则。它们似乎在……汲取着什么,又或者在镇压、转化着什么。

“此地阵法,与山外地脉相连,尤与……那‘落星’核心区域,隐隐呼应。”玄谷道长闭目感应片刻,低声对墨渊和皇甫瑞阳道,“并非正统封镇或祭祀之阵,倒更像是一种……‘窃取’与‘献祭’并存的邪阵。借山中之‘势’,行己之私欲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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