药无尘一把抢过玉简，凑到鼻尖嗅了嗅，眉头越皱越紧。他忽然低声嘀咕：“这味儿……像我师父炼‘归墟丹’时炸炉那回。”
“归墟丹？”叶尘问。
“传说能通幽冥的禁药。”药无尘把玉简放下，眼神凝重，“炼成时会撕开一道空间裂隙，但没人知道对面是哪儿。我师父炼到第九次，整个人连丹炉一起没了，只留下半截烧焦的指甲。”
他盯着叶尘：“你现在找的，说不定就是那条路的另一头。”
叶尘沉默片刻，将玉简收起。“我要再进去。”
“你疯了？”药无尘瞪眼，“上次差点把命搭进去，陈七现在还躺在药床上抽筋！”
叶尘目光坚定，缓缓说道：“我明白危险，可正因如此，才更要进去弄清楚。管理局背后有隐情，七域锁链的秘密不解决，不知还会带来多少麻烦。”
药无尘张了张嘴，没说出话。
“我不是去抢宝贝。”叶尘看着两人，“我是去找答案。谁在操控？为什么用苏璃说的‘调频’？为什么玉佩会响？如果那空间真是归墟一类的禁地，它为什么偏偏和我娘留下的玉佩共鸣？”
苏璃忽然抬手，指尖轻轻按在叶尘胸口玉佩的位置。她的动作很轻，像怕碰碎什么。
“它在……呼唤你。”她说。
叶尘一怔。
玉佩裂痕又烫了一下，比之前更剧烈。他低头看去，玉佩裂痕处微光与苏璃瞳孔蓝光产生微妙共鸣，闪烁一瞬。
药无尘盯着这一幕，半晌吐出一个字：“操。”
“我带你们两个。”叶尘说，“再加两个清霄剑派的亲信。不惊动五大仙门，不报备联盟高层。行动代号‘溯流’，只探不战，确认空间入口就撤。”
“联盟那边不会答应。”苏璃说。
“我不需要他们答应。”叶尘走到门边，拉开门，“我只需要他们不知道。”
从休息处决定重返遗迹并说服药无尘和苏璃后，叶尘着手准备行动，他想着要带上两个清霄剑派的亲信，确保行动顺利进行。
苏璃在廊下等他，夜风吹动她发间白玉兰，花瓣微微颤动。
她抬头看他，声音很轻。
叶尘思索片刻，脑海中已经有了行动的计划。
叶尘没答。他低头看着怀中玉佩，玉佩裂痕隐隐有光芒闪烁，如同心跳的回应。他伸手握住剑柄，目光坚定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