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父，俺记住了！就是去‘借’！”
“嗯，孺子可教也。”
林凡欣慰地点了点头，然后又补充道：
“对了，那老龙王要是问起你的师承来历，你怎么说？”
孙悟空一挺胸膛，骄傲地说道：
“俺就说，俺师父是天庭魔尊，师伯是玉皇大帝！”
“师兄是三坛海会大神和二郎显圣真君！”
“咳咳咳！”
林凡被他这话呛得差点没喘上气来。
“糊涂！”
他一巴掌拍在孙悟空的后脑勺上，
“为师不是教过你，要低调吗？木秀于林，风必摧之！
你这么早就把我们的底牌亮出去，以后还怎么玩？”
林凡心里一阵后怕，还好提前问了一句，不然这猴子真能把天给捅穿了。
孙悟空捂着脑袋，委屈地说道：
“那，那俺该怎么说？”
“你就说，你是天地生成的石猴，采日月之精华，集天地之灵气，无师自通，自学成才！”
“记住，你是天生的王者，你的本事，都是自己悟出来的！”
“跟任何人都没有关系！明白吗？”
林凡给他编了一套全新的说辞。
这样做，既能把天庭和自己摘干净，又能给佛门那边制造更大的困惑。
一个无师自通，就能把降龙罗汉打伤的猴子？
这天赋，足以让他们感到棘手。
“哦，俺明白了！俺是自学成才！”
孙悟空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。
“去吧。”
林凡挥了挥手，“记住为师教你的话，客气一点，我们是去‘借’，不是去抢。”
“知道了师父！”
孙悟空应了一声，这次再不迟疑，念动避水诀，一个猛子就扎进了东海之中，化作一道水线，径直朝着海底的水晶宫而去。
看着他消失的背影，哪吒终于忍不住了。
“师兄，你这也太能忽悠了！我差点都信了！”
“什么叫忽悠？这叫战略指导。”
林凡纠正道，“走，他们也跟上去，找个好位置，看看老龙王是怎么被他们这好徒弟给‘借’哭的。”
三人相视一笑，同样隐去身形，悄无声息地跟了上去。
一场针对东海龙宫的“零元购”大戏，即将拉开帷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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